不管怎样,墨晓嫣已经被关牢房里了都是不争的事实。而眼前这个孩子的分析帮苏碧染和文秀才理清了思路。只不过要怎么把墨晓嫣捞出来,还是个问题。

苏碧染示意五哥儿可以回房间去了,然后二人又在厅堂研究了起来。

文秀才率先发表意见:“我觉得,向三皇子求助,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怕墨晓嫣死的慢是吧?”苏碧染眉毛一挑,斜着眼睛看文秀才。

“我都快急死了!”文秀才一拳捶在桌子上。

苏碧染认识文秀才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不淡定,不知为何,心里的小醋坛子又激起了涟漪,想着杜弘仁会不会为了自己这么心急。

“急也不能直接去要人,也不能找三皇子。”苏碧染扶着额头说。

“要不,和我小舅子商量商量?”文秀才觉得这个满腹心机的小孩,也许能有什么馊点子。

苏碧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文秀才:“你没发烧吧?”

“你别看他小,但是他心思可细腻的很,城府也深。如若不然,他刚刚怎么可能进的来?”

“这倒是感觉出来了,是我讨厌的类型。”苏碧染也发现了,理论上春草是守在门口的,但是那孩子却能自己推门进来。十有**,他是支开了春草。

文秀才笑了,墨晓嫣也说过同样的话。其实文秀才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当初接到五哥儿的书信,好几次都在字里行间体现了他的要强。而在说到家里要娶亲没钱的时候,则在字里行间都流露着自己的无力感。就是这份要强和愿的帮助这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那是你善良!”苏碧染这辈子从来不觉得善良是好品质,她之前的肉身倒是善良,不还是死了么。

“小五在这儿呆了不到半个月,就揭穿了墨晓嫣的身份。”文秀才这才想起,这个最新情况,还没来得及和苏碧染通报。

“什么?”这么小的孩子这么厉害的吗?一瞬间,苏碧染怀疑这个小孩儿的身体里也住着一个穿越的成熟灵魂。

“他已经知道他姐姐不是他姐姐了,而且也猜到他姐姐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么高的智商?”苏碧染不太相信,“你知道智商是什么意思吗?”

文秀才点了点头:“不难理解,晓烟也是个城府很深的丫头。也许那样的家庭,就出那样的人才吧。”

苏碧染心里一亮:“有故事啊这是。”

文秀才就把当初晓烟如何接近自己,说服自己娶她,包括让自己免费教小五读书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墨晓嫣还真是白瞎了人家这脑子。”文秀才口才不错,讲的很好,苏碧染听的津津有味。果然内院的女人没一个省心的,就像她的贴身侍女,“春”字辈的,都各怀心事。

“那把他叫来吧!他还不知道我呢吧?”苏碧染一改先前厌烦的态度,主动询问起来。

“当然不知道!”文秀才立马回答,“但是我感觉,他能猜到一些,因为你和墨晓嫣是旧识。”

苏碧染思索了一下说:“那没事儿,墨晓嫣也可以是我去世的弟弟。”

文秀才点头,然后打开门,命人请五哥儿过来。须臾,五哥儿就乐呵呵的站到了厅堂的中央。只见他双手背后,微微抬着头,有点小得意。

“怎么?你知道我们会把你叫回来?”苏碧染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十有**吧!”五哥儿的语气稍显得意。

看着他这副样子,苏碧染的反感情绪立马又占据了主导位置。

“你们一定觉得直接去找太子要人和向三皇子求助都不是好办法。”五哥儿见苏碧染表情变了,赶忙扔出杀手锏。

苏碧染已经不耐烦了,一个孩子,又不懂朝政,谈什么太子和三皇子。

“你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吗?”文秀才问。

“上哪知道去?”苏碧染心里这么想了,但是却没有问出来。

“略有耳闻!”五哥儿径自走向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继续说道,“我只是上学的途中听了人们饭后的谈资,都能推测出瘟疫一事定是人为。何况是聪慧过人的太子呢!”

“哦?那你到说说你的推断。”苏碧染来了兴致,但是也只是想见识一下一个十来岁少年的逻辑思维。

“我只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三皇子曾经将我长姐请到他下榻的学院去呆了一下午。”五哥儿说的胸有成竹。

“然后呢?”苏碧染问。

“长姐只是学究的妻子,因何让一位皇子兴师动众亲自乘车带队的,到知府门前要人呢?”

犹如醍醐灌顶,苏碧染和文秀才脑子里都闪过了一道雷,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这么严重。杜府虽然不在繁华的街道,当天也有不少围观的人,有目击者就会落人口实。

都不用说别的,仅此一条,太子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三皇子和墨晓嫣的之间有什么猫腻。再随便顺着一查,就能查到墨晓嫣曾到处找牛,还买牛奶,还与外邦人有过交集。

苏碧染立马对这个小孩刮目相看了,她认真的问道:“那你说向三皇子求救,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这样做就相当于告诉三皇子,你长姐就是个炸弹。让人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入土为安。”

“那就看这话要怎么跟三皇子说了。若是直言长姐被太子所抓,那三皇子十有**会杀人灭口。因为杀长姐比救长姐可费劲多了。”

文秀才正要说“你这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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