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然和萧君昊的四大美人齐声表示受教,淑妃娘娘微微点了点头,复将话题给引到水若琼被送出王府这事儿上来了:
“云氏,为何要将琼儿送去别院养病?在府里养着不是更方便吗?”
见淑妃又拐回她今日的主菜上来,云悠然一点也不意外。
花侧妃主仆跪的实在辛苦,其实淑妃的这个问题她刚刚已经回答过了,可听了回答的她又将话题给引向了别处。
云悠然巴不得淑妃快点重提这个话茬,而不是东拉西扯,借此,云悠然赶紧的加快语速对淑妃回道:
“回禀母妃,两个月前,府里传出水侧妃身子一直不适是因被臣媳给克着了所致,这关系到水侧妃的健康,臣媳不得不重视。
“臣媳半刻也没敢耽搁,立刻安排专人把水侧妃送去了离王府稍远一些的一处雅致别院,让水侧妃安心静养……”
“王妃,分明是你趁着妾重病把妾赶出了王府,还说什么为妾着想?妾在王府怎么就不能静养了?
“随便什么荒诞不羁的谣言你都相信?只不过是刚好可以赶妾走的借口罢了!
“还是那谣言本就是你指使人放出,就是不想让妾待在王府?
“妾区区一个侧妃哪里能碍着你堂堂正妃?你竟这般容不下妾?如此善妒,殿下是可以休了你的你知道吗?”
水若琼打断云悠然的话,疾言厉色的逮着她就是一通炮轰。
对水若琼的攻击,云悠然听了非但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期待了起来。休了好啊,赶紧休了我吧!
休了我从此海阔天空、山高水长,可以去找外公和师父笑傲江湖喽!
不过鉴于被休这种可能性真的几乎为零,此刻她也没工夫做无谓的发散,还是先解决花侧妃罚跪的事为好。
云悠然没理打断她的水侧妃,直接对着上首的淑妃道:
“母妃,当日臣媳从外面归来,听王府传言,说臣媳克着了水侧妃,使得她难以痊愈。
“想到自臣媳嫁进王府当夜水侧妃病倒,之后一直缠绵病榻,听说以往的她听说一直都很健康,这的确有些不太寻常。
“为了水侧妃身体着想,臣媳立刻派人将水侧妃送出王府,选了环境优雅且离王府距离稍远的沁水小筑妥善安置。
“同时派去的,有水侧妃的两个贴身丫鬟,王府医术最好的大夫,还有四位身手十分了得的侍卫。
“为了让水侧妃在别院能安心养病,送她离开前,臣媳将珲儿郑重托付给了稳重妥贴的花侧妃,殿下也每日都有去探望。
“臣媳自问此事处理的并无不妥,花侧妃自始至终都是受臣媳所托,照顾珲儿从未懈怠,还请母妃明察!”
淑妃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首,不知在想着什么,反正一言未发。倒是水若琼再次抢过话头,语带嘲讽道:
“王妃的手段果然高明,先派人传出自污谣言,又借着谣言把我远远赶去别院,一关就是两月,倒是很会做阀子。”
云悠然依旧未接水若琼的话茬,甚至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只直视着坐在上首的淑妃认真问道:
“敢问母妃,若那谣言真是臣媳散布,只为蓄意对付水侧妃,母妃当如何处罚?”
淑妃目光平静地回看向云悠然,与云悠然投过来的目光相撞,两人对视下,谁也没有将目光收回。
淑妃看着云悠然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对她道:
“妖言惑众,无视王府规矩;嫉妒成性,扰乱后院安宁。此类行为属实恶劣,短则当罚禁足半年,长则当罚去静思堂抄经一年以静心。”
淑妃何许人也,她已经品出事情恐怕并非她从侄女儿那里了解到的那般。
也怪她一向信任并亲近这个侄女儿,才给了这个侄女利用她的机会和胆子。
也罢,这侄女儿既敢拿偏颇言辞骗她,导致她判断失误,在儿子后院的女人面前大丢脸面,她不介意借着她讨厌的这个儿媳的手,来给侄女儿一个教训。
侄女儿做错了事不打紧,可没有脑子还硬要拖她下水,这她如何能忍?
反正,这是她罚王府正妃的标准,侄女儿若真犯了错,这标准被云氏利用来对付她,那她自己受着吧。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拿她当枪使!
“春影,把证据呈给母妃,若待会儿母妃需要传人证,你去亲自押来。”
“是!”
春影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沓卷宗,上前两步,交到了前来替淑妃接取的宝绢手里。
“原本水侧妃已被送去别院休养了两个月,此事臣媳本不打算再追究。
“谁知水侧妃进到宫里,在母妃面前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刻意蒙蔽母妃视听,又死活不肯放过照顾珲儿的花侧妃。
“臣媳也是不得已,只得将她当日指使下人散布谣言试图制造事端的证据呈给母妃,请母妃过目。”
水若琼,这装白莲的机会可是你亲手给我的,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蹦哒!
“证据?什么证据?云四,你又做了什么?姑母,那些肯定都是假的,这王府如今她说了算,要什么样的证据她做不出来?”
水侧妃终于知道急了,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云悠然是有备而来,今日,她怕是会和当日一样搬起石头再次砸到自己脚上!
不,绝不能承认!她绝不能给姑母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不管云悠然拿出什么样的证据,她一定要抵赖到底!
“云氏,既有证据证明是水侧妃散布谣言,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