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白了她一眼,不屑道:谁跟你说要供两尊啦?就一尊!供我的,算我俩的不行吗?!
你瞧他这话说的,是要多霸气就有多霸气!啥叫崽卖爷田不心疼啊?除了没钱以外,让你都挑不出其它的理来!可闫婷婷本就没打算要去和他挑这个理!只要是一尊,还都要算他的,那份古道侠肠,肝胆照人,让你打心里头就有股说不出来的甜蜜要往上涌,直接就上头了!
有道是,只要算计对了头,那钱记到谁身上还叫是个事儿吗?羊毛究竟会出在谁身上,反正猪是不知道!猪就只管哼哼唧唧的要到处去做好人,这不就对了嘛!你跟猪又能计较出个什么呢?所以闫婷婷就只管小脸红扑扑的,一言不发地跟这儿想着自己心里的那点美事儿就好了嘛!
张海燕见这难得几家欢喜就没一人愁的盛举,连连拍手道:哎哟我的妈呀,也不知是你说话学会了大喘气,还是我耳朵里长毛没听清!我最怕的那就你俩为我争个面红耳赤的了,这要是再为此打起来的话,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啊!
闫婷婷听了自然也是开心,你瞧他这一尊当的,是不是够意思吧?!于是也连忙劝慰道:呵呵,你怕我俩打架,我还怕你多想呢!你可不能因为这两句气话,就把我们往外赶啊!
张海燕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意思,连忙表白道:那怎么会呀!我看这么着吧,既然你俩都说是要入股了,那我也就不再跟你俩客气了!就要一尊,一斤重的,太大我也怕被贼给惦记上!就算是你俩的股份,这总该成了吧?
曹宇继续着崽卖爷田不心疼的神话,口正道:那哪儿能成啊!这我可知道,开高档酒楼讲的就是个气派,来这儿吃饭的全都是讲究人!好的就是个面子,将来就算师傅的手艺好,做成空心的,一斤也肯定是不够!最岂码也得要两斤往上,那摆着不但是气派,还能镇得住场子!
张海燕此刻对风水虽没什么印像,但也还算有些了解了,只是单方面嫌贵!你想啊,她一个从乡下来的小丫头,平常所能见识到金货就仅仅只是手上的戒指,芝麻绿豆大就要好几百,老稀罕了!于是连忙推辞道:哎,别别别,这非亲非故的,我无功不受禄啊!
曹宇则是不屑道:不都说好了是生意嘛!什么受不受禄的,这是我俩的股份!
张海燕一听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推辞道:哎,别别别!要是那样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生意有赔有赚的,我可不敢让你俩就这么先来破费了!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于是连忙打断道:这怎么能叫是破费呢?不都说了算我俩入股!入股当然是要风险共担的啦!
说着还不忘又瞟了眼曹宇,不咸不淡道:像你这样的人,我相信做啥买卖都能赚!不像是某些人,老想着占人家的便宜,一看就让人不放心!
没成想曹宇早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妹妹了,尤其是他妈,搞得人家鸡飞狗跳的,让他更觉得愧疚,于是豪迈道:婷婷说的对啊!这可不全都是为了你!那是咱们大家的生意,摆上个气派点的,那生意指定是兴隆,我看就这么地吧!就两斤,算我俩的股份!
闫婷婷一听他说算她俩的,本来是心中窃喜的,可一看到他对张海燕那大方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要冒酸水!于是就反悔道:哎?不对呀!一尊菩萨那能值几个钱啊?你知道开一个高档的酒楼需要多少钱吗?菩萨只能当做是添头,就算是送的,不能算股份。
你瞧,这女人说话是不是不算数吧?一天三变,让你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想啥呢!
张海燕自然是不知道开间酒楼要花多少钱啦!但她能听得懂她这话里的意思,那就是要借机再难为一下曹宇,她现在可不想把自己给裹进去添乱,于是连忙推辞道:哎,别别别,那绝对是不行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好意思要!
曹宇见闫婷婷竟然如此的小心眼,简直是睚眦必报!反倒是泰然了,你知道他现在是咋想的吗?有时遭人恨也是一种荣耀,否则那些挨千刀的又怎能活的那么的安逸呢?面对千夫指,万人唾,还能泰然处之,那也是需要勇气的!你就只当是看不见,没听着,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反正曹宇知道她不是为了钱,因为他本来就没钱,所以也就不怕她算计!只要是能让他妹得着实惠那不就成了嘛!于是很是坦然道:行行行,那就全都依了你吧!菩萨就算是我俩的,股份全都是算你的,这下你总该是行了吧?!
闫婷婷也没想到他竟能这么快就幡然醒悟,不禁笑出声道:哈哈,行!我看行!那就这么地吧!
张海燕见闫婷婷突然又高兴起来,知道是因为曹宇能让着她的原故,不禁看着她俩又叹气道:哎,你俩可真是对儿冤家命啊!曹宇,你要早这么明白,多让着她一点儿,遂了她的愿望,那不就好了嘛!
曹宇一听也是冷冷道:哼,我倒是想随了她,可她不让啊!
张海燕一听连忙故作惊讶地望着他道:怎么?还会有这事儿吗?不可能吧?
曹宇不屑道:不信你问她,是不是我像说的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