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嗯……”
从喉间溢出的声音,软的不像话。
易谨顿时无话。
她从徐言时身上抽离。
渐远的逼迫感,让徐言时得以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易谨闭上眼睛,自己内心的躁动难以平复,语气有些冷,“去休息。”
徐言时不敢再招惹易谨,头也不回的跑向卧室。
客厅里瞬间就只剩下易谨一个人。
窗帘没有被拉着,银白的月光给她披上一层温和的光。
她倚着靠背,周边却不停的有冷松味围绕。
难免烦躁的轻啧,把领口禁锢的扣子解开,凉意沾上锁骨,易谨尝尝的舒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沸腾的水终于不再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易谨没什么情绪的睁开眼。
视线落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唇角扯了扯。
不知死活的书生。
胆子小还敢送上来质问。
当真不怕她把他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