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随你怎么想吧!反正今日只要有我在,你休想抓走他们,我不介意让你们几个也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然后我再像扔死狗一样,把你们统统都扔出去!”阿来一指地上躺着的几人,摇头说道。
此话一出,徐正义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阿来虽然一副病态恹恹的样子,可看他刚才出手如电,眨眼间就将自己手下几人打翻的手段来看,徐正义心间还真没底。
眼珠轱轱,心念电转,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徐正义叫嚣道:“病秧子,你可敢赌战?”
“赌战?如何个赌法,说来听听!”阿来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不说你侄子在淘仙门修行嘛,我们就赌你侄子和我哥哥一战,而他们兄妹三人,就是这一战的彩头,如何?病秧子,你可敢?你需不需要去请示一下你侄子啊?哈哈哈哈......”
徐正义好似吃定了阿来,虽说阿来称其侄子在淘仙门修行,可并未说是掌门亲传弟子,这普通弟子与掌门亲传弟子之间可是天壤之别。
阿来微微一笑,心道正合我意,戏谑的看了徐正义一眼,开口回道:“时间?地点?”
“好!明日午时,两面山山巅。病秧子,你也别妄想给小爷使诈,你若敢带他们兄妹逃了,我定屠了这整村的村民,哈哈哈哈......,我们走!”
此言一出,聚拢在外的村民纷纷色变,这热闹看的果然看大了,纷纷注视着病恹恹的阿来,在心间祈祷阿来一定不要爽约。
阿来环视了一圈众人,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摆手示意众人让开道路,此时躺在地上的几名烈风小队成员已被拍醒,徐正义一马当先,趾高气扬的带着众人离去。
一场闹剧因为阿来的出现,暂时谢幕,赵家兄妹就要给阿来跪下谢恩时,被阿来一把拉住,拍了拍鼻青脸肿的青年肩膀,阿来掷地有声地说道:“你我本同命相怜之人,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宁折不可弯,你能够拼死保护妹妹,是个男子汉!”
同时,取了一些治伤的膏药塞到青年手中,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治伤的良药,把这些涂到伤处,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赵家兄妹眼睛通红,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事情暂时已了,阿来看着仍然聚拢在院内院外不肯散去的村民,不得不出口说道:“明日赌战,我侄儿一定会去的,我保证!我的两个妹妹会一直呆在老张头家中,直到赌战结束,大家放心!”
此话一出,村民放下心来,开始三三两两,缓缓散去,幻儿与阿婴自是也明白了阿来的意思,冲着阿来白眼连连。
只有老张头,忧心忡忡的看着阿来,不住的叹息,刚想说话,阿来阻止道:“老丈,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回到老张头家中时,天色已完全黑暗,一盏如豆的烛火被老张头点起,在夜风中飘摇不定,依如老张头那忧乱的心绪,老张头重重的叹息一声,“小老弟,我代表全村感谢你救下了赵家兄妹,可村民们不知道,老朽我却清楚,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哪有什么在那淘仙门中修行的侄儿啊,明日之事,你准备如何应对啊?那东仙门不是好得罪的啊?不如,不如你带着两个妹妹,赶紧连夜逃吧!”
“逃!我若逃了,您和全村的村民怎么办?”老张头此话倒真是把阿来惊着了。
“哎!此事你本来就是外人,今日你能出头救下赵家兄妹已是大恩,我们怎还能奢求其他,至于明日,我们听天由命就是了,我们万不能为了自己让小老弟你去涉险啊!”老张头恳切的说道。
一席话,说的阿来眼眸微雾,恭敬的冲老张头施了一礼,“老丈,您此言差矣,此事因我而起,也必由我结,不要说什么听天由命,我向来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是我要死,那也是我想死了,是由我定,非由天定!至于明日之事,我自有应对之策,您老放心便可,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惊喜哟!自作孽者,天不诛我除!”
一股劲风随着话语自阿来身中涌出,将烛火吹的一阵更剧烈的明灭,将阿来的脸色映的更加灰黄,老张头心间忽然生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他越来越看不透阿来了,他感觉阿来病态的表皮里面,隐藏着一个活力四射的青年,心间的忧虑,也仿佛如同被劲风横扫一般,随着阿来的话语,烟消云散了。
“老丈,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告知您两个孩子的名讳,还有他们师从何人?”阿来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两个儿子再度被阿来提及,老张头心间如被针扎,他不知道阿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隐隐又好像猜到了阿来想干什么,只是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张了张口,又停住,如此反复了几次,才回答道:“我大儿子叫张天保,小儿子叫张天安,他俩都是师从明月长老。”
看着跳跃的烛火,阿来想到:“天保,天安,名字倒真是好名字,只是可惜了,天却没有保你们一世平安;明月长老?皎皎明月照我心,可你却是龌龊人啊!”
翌日,两面山,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