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哈,那谢谢你了!”看着背后那炫酷的雷翼,阿来欣喜异常。
“老杂毛,你给我滚蛋,就会抢着表功,难道我没出力吗?小子,这云纹雷翼我和老杂毛已帮你彻底激活了,由于激活时你气血之力宣泄,却是发生了变异,不过你小子这次倒是赚到了,不止以法力化雷力可以驱动这雷翼,单单催动气血之力,一样可以驱动这雷翼,而雷力加气血可使这雷翼速度更快,威力更强,这可就独一无二了,它已不再单单是那云纹雷翼了,以后你可以叫它云纹紫血雷翼,你还真是个因祸得福的臭小子呐!”大红此刻也放下心来,乐呵呵的说道。
阿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有一道丽影撞入了怀中,紧紧的将阿来拥住,贴在阿来胸前,阿来都快喘不过气来,幻儿就像是挂在了阿来身上,香风扑鼻,被美人如此的抱着,阿来的某处,立时便有了反应。
幻儿喜极而泣,泪水将阿来的肩膀打湿,声音激动的问道:“阿来公子,你没事了吗?太好了!刚刚吓死幻儿了!初时湖面一点动静没有,幻儿以为,幻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公子了,呜呜呜......”
阿来被幻儿勒的暂时说不出话来,环手抱了抱幻儿,又轻轻的拍了拍幻儿的肩膀,示意幻儿紧抱着他的手臂稍微松松,这才出声回道:“呵呵,对不起,幻儿,害你担心了!现在我不止没事,而且还好的很,看我这对翅膀,怎么样,炫酷吧,哈哈哈,我带着你飞几圈,如何?”
此时,幻儿一直悬吊着的心方才稍安,阿来癫狂时的种种景象再次回放,幻儿两颊开始变得滚烫,面色潮红,艳若桃花,微微颔首,那一低头的魅惑,看的阿来如痴如醉,阿来在心底嘶吼,该死的老天,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得此佳人相伴,此生无憾!
看到阿来如此神情,幻儿更不好意思起来,头低的更深了,吹气如兰,声如蚊蝇的只说了一个好字。
听到幻儿同意,阿来单手紧紧环住幻儿的纤腰,对幻儿说道:“幻儿,抱紧了,我们飞喽!”
只见紫红电光闪动间,翼下生风,阿来带着幻儿在这崖底开始穿梭,恍若流光,时而直刺长空,时而向下俯冲,翻转旋舞,美的像一只彩蝶翩翩。
阿来飞的好不自在,却是把幻儿吓的惊叫出声,桃红的小脸都没了血色。
用翅膀飞翔的感觉太美妙了,这是御剑没法比的,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觉,来的如此酣畅,阿来心中生出一种感觉,这天大地大,可任我肆意翱翔。
荒凉、腐朽、冰凉、望不到边际的崖底,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充满活力,紧张了一会的幻儿慢慢也适应了,原本紧紧揽住阿来脖子的双手渐渐放松,脸轻贴到阿来的胸前,感觉阿来的胸膛是那么的温,宽广厚重,幻儿在心中暗想:“假如时光可以静止,让我永享此刻该有多好!”
阿来飞的兴起,抬头看了看自己曾经跌落过的天空,一念骤起,挥动着翅膀,直插云霄而去。
崖底太深了,就算这云纹紫血雷翼速度足够快,阿来还是直直的飞了好久,才看到自己当初跳落的地方,那个雨夜,那时的自己万念俱灰,彼时此景,阿来心中百感交集,恍若隔世,自己亦算是再世为人了,当初那个跳崖的自己,已经死了。
悬浮在空中,阿来这次看到了断崖一侧那高耸的断碑,“没仙崖”,亘古久远的岁月里,这断碑见证过多少人的飞升与陨落,生死两茫茫?石碑断裂处是一片焦黑,裂口处像被烧熔过一般,阿来感叹道:“谁的劫雷威力如此巨大,不仅连累的这石碑被劈断,断口处竟然像是被熔过了一般?”
老杂毛在阿来心间偷偷惊诧,“我丢你个母雷啊,竟是老子的气息,难不成是劈夏家那小子时,溢散的一毫毫所致!”不过老杂毛没有说出来,因为在老杂毛心底,那件事绝对是个不光彩的历史。
触景生情,一直愉悦的心情此时变得兴味寡淡,再次紧了紧手臂,阿来对幻儿说道:“幻儿,飞的久了,想你应也乏了,我们回了。”
像一片落叶,飘飘忽忽,归程阿来飞的并不快,幻儿不知道阿来怎么了,只是从阿来的表情上能够看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幻儿也没问,只把脸一直轻轻的贴在阿来的胸膛,感受着传来的真实与温暖。
遍布崖底的尸骨,在阿来眼中再次变得越来越清晰,像远古洪荒的凶兽,吞没了多少人的残骸。本应宁静的崖底,此时却响起了阵阵狼吼,吼声嚣张凶戾,阿来心中忽的一突,“奇怪,哪来的恶狼?不好,阿婴!”
果不其然,阿来刚刚想完,一声稚嫩、恐惧,带着哭腔的呐喊传入了耳中,“阿来哥哥,你在哪儿?婴儿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