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妒?该死的天界,为何要这般对我?难道就因为我那狂悖之言,还是说天界怕了我,要将我毁灭?”阴冷声音已怒。
“非也,非也,这就和你的灵魂出处有关系了,也就是我开始那你我魂出一处之言。你可知你本是大罗天上那位,都天玄尊的一丝灵魂分身,下界历情劫的,不过让玄尊未料想到的便是你不仅情关未过,反而深陷其中,是以玄尊非常不满,于他而言,你便就是那无用的弃子了,兼是他的一丝灵魂分身,他必是要销毁你无疑,所以这才派那都天神雷出手施以天妒。不过可赞的是,你竟会给自己留了一手,都天神雷之下都叫你逃脱一丝性命,估计这也是那位始料未及的,哈哈哈!”温暖的声音得意的大笑。
“原来如此!这该死的玄尊,竟叫我备受情熬,改日打上天界,我必不会轻饶了他。不过你说你与我魂出一处,莫非你也是那玄尊的一丝灵魂分身不成?”阴冷的声音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非也,我与你还不同,自从玄尊下令雷霆劈杀那仪和上神,与蓐收天尊反目成仇之后,玄尊便一直郁郁寡欢,这方才抽取一丝灵魂分身下界去历情劫,这便是后来的你,历情劫却情关未勘破,反而深陷其中,这就致使玄尊心魔丛生,暗魂滋长,哈哈哈,这就是现今的我,此前我一直被玄尊压制,被他强行困于心牢之内,使我不得自由。直至此前蓐收再度打上大罗天,玄尊身受重伤,无法继续压制我,我便趁机逃逸了到了人界,本无方向,因你我同源,有所牵引,我就到了你的阵中,与你相融。你现在明了了吧,你乃是玄尊的一丝灵魂,而我是玄尊滋生的暗魂,所以我说你我魂出一处。”温暖声音如是道。
“如此我便清楚了,如此说你我皆相当于那玄尊的附属之物,哼!他凭的什么,让你我归附?你说那玄尊身受重伤?那现在他是什么情况?”眼冒冷光,阴冷声音恨恨的问道。
“当时忙着逃,现在如何我亦说不好,不过算来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那蓐收与他是不死不休,当日一战,即便玄尊未泯灭,此刻应亦是重伤之体!”温暖的声音推测道。
“如此说岂非是个大好的机会?你我已尽收了那崖底经久的死气,目前生死轮回魔功已成,不如趁此机会,你我摸上那大罗天,先去灭了那玄尊,以后这五界,还不是随便你我纵横,如何?”阴玄魔君的面部表情,随着两道声音的交谈,一会冷,一会暖,不断的变幻。
“我知你复仇心切,不过此事仍是不可操之过急,玄尊执掌三界经久,如果那么容易灭,他早就泯灭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事绝不可盲目而为,你我目标相同,日后你是情玄,我是暗玄,合则为阴玄,只要你我齐心合力,徐徐图之方为良策!”即为暗,便不明,便惑人,此刻阴玄魔君脸上那表情,十足的阴谋家一个。
“好,就依你之言,我就只盼着能早日手刮了那玄尊,以慰我梦蝶之灵,届时我再想办法如何让她复生,重新伴我身旁。”再度想起梦蝶,情玄阴冷的眼中竟是现出了一丝柔情。
“哈哈哈,好的啊,我亦很是期盼那一刻早日到来啊,哈哈哈,自己打倒自己的滋味,应该是非常的美妙吧,哈哈哈!有句话是如何说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
暗玄笑了一霎,继续说道:“现在魔界众将暂时让魑魅统领,妖界各族也已派魍魉前去笼络,人界方将流白离派去祸乱,这几界已是算尽,不过我们还漏了一方势力?”
“你说的可是那地界?”情玄反问道。
“地界?一群孤魂野鬼罢了,不足为虑,非也,我说的乃是叛出妖界,沦为天界走狗,听从天界号令的那邃古四神兽家族!”
“邃古四神兽?”
“然,荒古麟龙与冥眼神鳌二族隐于人界海洋之中,南离凤雀与弑神黎虎二族藏于人界谜林之中,四族虽然形同归隐,鲜现于各界,不问外事,但毕竟是已归顺天界,如若他日攻打天界,难保四族不会成为天界一大助力,所以亦应早做权谋。”暗玄幽幽的说道。
“好!凡可能逆我者,理应翦除,挡在眼前的碍脚石皆要踢开,不过眼下暂无股肱之人堪用,待来日再做计较吧!”
外界的风云诡谲与崖底的宁静无澜一同梭转。
时光悠悠,又是半岁如水般无声流过。
这半年中,阿来焚膏继晷,一边勤奋修行,一边伴着幻儿及阿婴,日子过得倒是恬淡自在,幻儿终日照顾着阿来及阿婴的饮食起居,干净整洁的衣衫,温软酥香的饭菜,幻儿越来越如同个小媳妇一般,对阿来的心意俞渐明显,阿来心中了然,只是谁也没有去戳,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幸福,只是每日阿来那微翘的嘴角间透着蜜甜。
偶闲时,阿来想,如果日子一直如此过下去,倒也不错,可是阿来不能,因为心间的那道靓影还是会经常冒出,有时候阿来也会自嘲,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身边一个,心间还有一个,不过很快自己就把自己否定了,自己犯的错误,自己应承担的责任,是绝计不能逃避的,还有的,就是对父母的执念依旧根深蒂固,这些都是让阿来不能懈怠的理由。
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