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给我住口,不准你再提上次之事?”流白离满面的羞恼。
“呃,明明是你先提的好不好?”阿来无语地反问道。
“住嘴?你还敢说?”流白离不懂,素来狠辣无情,辩才无双的自己,为什么一遇到这个无赖,就会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地面上的云姬此时开始疯狂的挣扎嘶吼,“统领,救我!救我啊!就是你面前的那个小子,他不仅破坏了我们西州的计划,他还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夺走了!”
听到云姬此语,流白离莫名的勃然大怒,色变大骂道:“王八蛋!你对云姬做了什么?你屡屡坏我计划,伤我手下,这些,你还敢再说是误会?”
看到流白离这次是真误会了,阿来腾地慌了,这帽子给自己扣的,赶忙连连摆手道:“诶,诶,我不过是将你擒了回来,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可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再说了,我娘子一直在一旁看着,我娘子可以为我作证!”
“你娘子?”流白离突然感觉心像是被针突然扎了一下,是那个一直伴在他身边的温柔女子吗?
“嗯,我娘子,雪儿,她可以为我作证!”阿来一指地面上白衣胜雪,芳华绝代的雪儿说道。
顺着阿来手指的方向,流白离看到了一个绝色的女子,清幽若莲,艳丽胜瑰,只是好像不是自己先前见过的那一位女子了,“混蛋!王八蛋!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这天下的绝色女子都是瞎了眼了不成,怎么竟会看上这么个无赖?他到底是有哪一点好?”。
流白离很不解,流白离觉得她们都是些胸大无脑的货,自己可不会像她们一般愚蠢。
流白离再次看向疯狂挣扎的云姬,问道:“云姬?你所说的最宝贵的东西,到底为何?”
“统领,统领,他们将一直伴随云姬长大的那丝神魂给夺走了,云姬一身的异能,全赖那丝神魂所赐,他们将那丝神魂强夺而去,无异于将云姬废了啊!统领!”云姬声泪俱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流白离再次质问阿来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要说的多了,不说这个,我火还不这么大呢?阿丫,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多么希望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端,都和你没有关系?没想到,这桩桩件件都是你在幕后指使,阿丫,现在的你,还是那个天真善良可爱的阿丫吗?”
阿来一阵火大,横眉怒指,停了一瞬,继续说道:“墨白,将那些惨遭魔烟毒害的人们都放出来,放出来给她看看!”
雪墨白调息了许久,虽然伤势未愈,活动已无妨,此刻听到阿来的指令,一拍灵墟,水生之塔飘出,殿前广场之上一阵光华闪过,几百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疯狂挣扎的人们显现了出来,其中不少已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应该是不堪忍受魔烟的折磨,自尽而亡。
手指着那些人们,阿来咆哮道:“阿丫!你看看他们,好好看看他们,他们曾经也都是家庭和满,幸福地生活着,就因为你,全都是拜你所赐,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更何况,被摧害的不止你眼前所见的这么丁点人,整个虞渊城,整个夕国,如它们一般的多了去了,你曾经也是这人界中的一员,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与那些黑衣杀手有何区别?”
“你给我住嘴!他们与我何干?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统领?”看着广场上那些可怜的人们,流白离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被流白离很好的藏了起来,怒极回怼阿来道。
旋即,流白离看着云姬,指着人群,问道:“云姬,这是什么情况?”
“回禀统领,云姬自受命来到这西州,日夜不休,殚精竭虑,哪怕一刻也不敢懈怠,此前一直进展的非常顺利,眼看着这西州最大的国家,夕国就要落入到我的掌控之中,没曾想,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小子,将云姬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作一片泡影,功亏一篑,统领,您可一定要为云姬做主啊?”云姬无比冤屈的哭嚎道。
“你?本统领命你废的是这西州所有战力的体魄,你的目标是那些仙道门派,王**队,与这些平民百姓何干?”流白离怒斥道,怒斥完,流白离心中有了一丝后悔,早已心冷如冰的自己,缘何会在乎这些蝼蚁的生死?自己还是那个绝情强大的自己吗?难道是因为这个混蛋的指责吗?不,不要,曾经自己的心已经冰冷到无敌,自己绝对不要再次沦落脆弱!
听到流白离的话语,本已对她失望至极的阿来,心中却是燃起了星星火苗,“无论她如何掩饰,她依然没有泯灭良知,她,应该还是那个阿丫!”阿来心中想到。
听到流白离的话语,云姬如遭雷击,面色死灰,一直奋力挣扎的她瘫坐到地上,仿若自言自语一般,“统领?您的意思是云姬错了吗?云姬一直废寝忘食,终日劳作,换来的就是这般无端斥责吗?鹅鹅鹅鹅......,做一条忠诚的狗应是这般下场吗?鹅鹅鹅鹅,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做一条狗!啊......”
云姬疯了一般,一掌径直拍向天灵,脑门上方升腾起一蓬血雨,身体抽搐了几下,而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有殷红的血流淌到冰镜般的广场地面之上,瞬间被冻做一条,犹如愤怒的血蛇。
云姬疯狂的话语,清晰的传入了流白离的耳中,流白离心中蓦然一疼,“狗?自己又何曾不是?”
转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