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雪先生乃是冰宫圣子,冰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又岂是你这等素人所能攀比的?”喜公公声音尖若鸡鸣,怒声呵斥道。
“噢?我等自是素人不假,难不成这雪先生是荤人不成?”阿来好整以暇,微微一笑道。
“你......”,阿来一句话愣是将喜公公噎的不知该如何接话。
本来慵懒随意,斜向他方的雪墨白眼神中蓦地流露出一丝冷光。
应天大帝看着沉渊若定,不卑不亢,立如标枪的阿来,冲喜公公摆了摆手,平淡如水地说道:“听宋大人说你只用了两日时间,便帮本朝将那残害了一十三名女子的魔头除掉,于本朝目前而言,确是大功一件,不过魔烟一案让朕甚是心忧,朕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lùn_gōng行赏,既然宋大人竭力保举推荐你,年轻人,你便协助雪先生及宋大人彻查魔烟一案吧!倘若魔烟一案破了,或者即便不破,如你能追查到一丝线索,朕都会重重有赏的。”
“不必了!宋大人,既然已有高人助你破案,那我便告辞了。”应天大帝刚刚说完,阿来便一口回绝,随后冲宋慈说完扭头便朝外走去。
见阿来说走就走,丝毫未将自己放在眼中,应天大帝胸中一股无名火起,当即喝道:“等等!”
一声怒喝将宋慈吓了一个哆嗦,“这阿来兄弟是怎么了?不是挺会来事的吗?怎么见了陛下却是如此耿钝,针尖麦芒一般,惹恼了陛下可怎么得了?”宋慈心道。
“还以为是什么高人,不过是个怂包软蛋!”雪墨白嘲讽的话语与应天大帝的喝止声同时响起。
已经走了三步的阿来,扭头停了下来,“不知陛下还有何指教?”阿来问得很是不耐,同时,目光如电一般射向了雪墨白。
“年轻人,年轻气盛、心高气傲不全然是坏事,可懂得审时度势、把握机遇也不失为睿智,过刚易折,林秀风摧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明面上是提点,可任谁都听出了应天大帝话语中透露而出的,浓浓地威胁意味。
应天大帝话音刚落,雪墨白慵懒的声音又适时的响起,“一个人查案实在是有够无聊,没劲地狠,既然宋大人那么地推崇你,小子,有没有胆量与本圣子比上一比,看是你能先将此案结了,还是本圣子更胜一筹,敢是不敢?”
宋慈看着应天大帝那俞渐铁青的脸色,额头上已是有汗珠冒出,连忙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去揉那已经酸涩麻木的膝盖,回身冲着阿来说道:“阿来兄弟,既然陛下已经准了,你也知道,此案一直是由我负责查办,一直未有进展,我是压力山大,日日惶恐啊!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一直被瞧不起被羞辱的阿来早已很不爽,而宋慈的一通话,阿来又岂能不明白他的苦心,他是怕自己彻底与这皇帝老儿顶僵了,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阿来缓缓转过了身子,为了不让宋慈难做,眼睛只看向宋慈道:“也好!看在宋大人的面子上,这案子我就帮你查了。”阿来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我查案也只是看在宋慈的面子上,与你什么应天大帝和你雪墨白无关。
一句话气得应天大帝是七窍生烟,正要发作时,一再被阿来无视的雪墨白开口了,“小子,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帮宋大人查案,那咱们就比比,看谁能先将此案破了,既然是比吗?当然是有些彩头最好,输者嘛,不输金,不输银,就只受次胯下之辱如何?小子,你敢吗?”
雪墨白一席话差点没把应天大帝憋出内伤,可既然雪墨白已经发起挑战了,他又不好再次发作,只能冷眼旁观,这个狂妄嚣张的年轻人,不劳自己动手,让雪墨白去教训教训他也好,于自己而言,结果都是一样的。
面对一再挑衅自己的雪墨白,阿来终是不能不睬他了,因为这小子实在是阴损,同为仙道修者,什么只受次胯下之辱,他那明摆着是打好了算盘,欲要毁了自己的仙心,即便是不答应他,今日仙心也会蒙尘,与自己日后修行极为不利。
于是阿来目光如箭般一转,淡然道:“既然雪圣子有此雅兴,阿来又岂能不奉陪,正好君前无戏言,那就有劳陛下做个见证,还望届时雪圣子莫要耍赖啊?”阿来一句话将雪墨白与应天大帝全部拖上,既然决定了要打脸,届时便一并打了吧!
“好!小子,够种!陛下你就给做个见证,我与他一言为定!哈哈哈哈......”,如同阴谋得逞了一般,雪墨白笑的肆意张狂。
“既如此,那朕就为你们做个见证,胜者朕重重有赏,输者就去承受胜者的胯下之辱,耍赖不认者,届时莫怪朕翻脸无情!宋慈,魔烟一案不能再耽搁了,你赶紧将案情介绍一下!”应天大帝接口说道,为显公允,他吩咐宋慈当殿介绍,眼下最让他心焦的,还是这案子。
“微臣遵命!雪圣子,阿来兄弟,这魔烟一案......”
宋慈从头将这诡异的案子详细说了一番,而后从阿来手中将那方魔烟要回,双手捧着,端到了雪墨白跟前,“圣子,请看,这东西就是那害人的魔烟,不知圣子可能看出它是由何物所造?”
雪墨白也不拿手去接,只坐在椅上瞧了一眼,然后挥手朝鼻中扇了两扇,旋即眼睛闭起,不一会的功夫,复睁开,眼睛瞥向阿来,懒洋洋地问道:“小子,想必你早就见过此物了,你可知它是由何物所造?”
阿来也不去装,照实说道:“我只知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