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肉肉吃,全场最激动,莫过于江子木了。
“谢谢项阿姨!”江子木忽的起身,还没等肖立早反应过来,人已然跑没影了。
“天知道我有多想天天顿顿吃到母校小吃一条街的招牌串串啊!”
江子木偎在餐台边边上,失神盯着项阿姨手上的钎子,连着咽了好几口唾沫,朝圣一般接过两根五花肉串往鼻头稍稍一凑,狠狠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炸的,那就更好了。配上秘制蘸酱,撒上一层辣椒粉,再包上厚厚的芝麻……”
“不过,就算是烤着吃,也还是香的不要不要的。”
一边说,江子木一边应景的轻声咳了咳,探手摸了杯肥宅水润润喉咙,面对项阿姨关切的眼光,抑制不住的把一对猫咪眼挤成了两条缝缝,“没事儿,没事儿,撸串嘛,要的就是这种烟熏火燎的市井气!咳咳咳,这才有生活的味道跟乐趣……”
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子木蓦的感觉小腿酥酥麻麻,有点儿痒,有点儿热,一股子不详的预感撞的胃壁哐哐直响。
额,应该不是……不太会……不至于……
低头定睛一看,好嘛,肖家的拆迁大队果然已经准备就绪了。
“请问,是哪位不知名的小可爱给它们仨开的门啊?”
耽误姑奶奶吃东西,还是心心念念的串串,看老娘不赏你一顿女子单打?
这话一出,弱小可怜无助但脑残的许诺瞬间缩到桌子底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小诺诺!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师…师娘,我是听阿姨说,可以…可以吃饭了,就想着,把二傻二花它们一起带进来,凑个热闹……”
不应该,我只是一只可可爱爱、智商没有年龄高的小诺诺啊。
“呵呵,想吃团圆饭呐,”江子木很有涵养的咽下了不太文雅的屏蔽词语,咬牙切齿,“脸”动消音,“一会儿等我腾出手来,把你剁吧剁吧,拌上点儿狗粮,全别墅区的狗统一开饭,吃流水席。”
许诺:呜呜,你一个女孩子家,要不要这么血腥凶残呀?
“额……不好不好,要不还是算了,”江子木没等有人接话,已然径自摇着头,满脸的举棋不定。
“师娘,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这么…乖巧懂事的徒弟。”
“呵呵,我主要还是考虑到邻居们,我怕他们告我虐待动物。”
咦?
“就你这样的,要是狗狗吃了,只怕要拉低咱们整个别墅区四脚兽的平均智商,或者更灾难点儿,外来沙雕物种入侵,打破本群落生态平衡。这么一来,我可就是整个社区的罪人啊。”
江子木两只手做个投降的姿势,尽全力不让二傻那热烘烘的狗舌头够着。看看许诺,再看看肖立早,鼻子里满是肉串的香味,看得到嗅得到偏偏就是吃不到。江子木嘴一抿,又快馋哭了,“家门不幸,不然,还是把你内部消化得了。”
这时候的许诺,脑门上的冷汗夹带着浮出毛孔的散粉一路下滑,细细瞧着,跟泥石流一样样的。一个惊恐的眼神砸在肖立早面上,“师父,她……该不是要把我做成人肉叉烧包吧?”
不就是把狗放进来了嘛?不至于连我的狗命一并要了吧?
肖立早:“你就忍了吧。就我对你师娘的了解,她的世界有两座活火山,随时随地,说爆发就爆发——一座叫‘饭在嘴边吃不上啊’,另一座叫‘饭在嘴边吃不下啦’。哦对了,第一座的杀伤力明显比第二座还要大,简直就是毁天灭地,寸草不留那种。”
“我是帮不了你,你现在拜拜佛念念经,拼一拼人品吧。”
“能管用?”
“有一半机会……能保你死相好看点。”
江子木听着许诺跟肖立早一去一回小声嘟囔,虽然听不清,但是用耳屎想一想,也知道狗嘴里铁定吐不出象牙来。
“小诺诺,你说,我是该把你烤熟了给你师父补补身子呢,还是该把你师父凉拌了给你补补脑子?”
这话一出,最激动的居然是一贯分不清好赖话的肖大爱豆。
“honey,你这是……觉得,相较而言,我还是更聪明的,对吧?”
嘿嘿,日常diss我智商的神婆,也有觉得我脑子好用的时候呢,耶!
许诺、全乐正同时黑线:拜托,你这是什么切入点?人家一句话里面有哪个字儿乃至哪个偏旁部首是在夸你啊喂!
江子木:“亲,后半句的重点找对了呢。”
“那前半句呢?”这时候脱口而出的,居然是温柔似水羞涩内敛的恭子。
“额……”江子木扫一眼许诺身上肉眼可见的肥肉,觉得身材的事儿不是显而易见嘛?还用问?
“补身子?说明身子虚啊,这么说来……”许诺打量了肖立早两眼,心里暗道:师父,你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这个想法刚一露头,许诺被肖立早一个掰手指节的动作吓出了大小眼,愣了会儿神,紧接着像是挑战了魔鬼辣椒一样,一股子又冲又呛逼出眼水的求生欲直冲天灵盖:不是吧,师娘你这是要借刀杀人呀。
“师……师父……哥,亲哥呀……”许诺一把鼻涕一把泪,偷摸的伸手紧紧攥住肖立早的牛仔裤脚,输出全靠抖,“我就是年轻了几岁,我这身子,虚着呢。你看上回咱哥俩同台,你是又唱又跳,我是又喘又叫……体力…体力差距非常明显…明显呐好不好。”
肖立早眼一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