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金鼻白毛鼠怎么哭诉来的?
啊对,她是这样哭的:“夙世前缘系赤绳,鱼水相和两意浓。不料鸳鸯今拆散,何期鸾凤又西东!蓝桥水涨难成事,佛庙烟沉嘉会空。着意一场今又别,何年与你再相逢!“
想到这里,洛云月瞬间一个恶寒,人家那个金鼻白毛鼠打着报恩的幌子要以身相许。
她遇见的这只耗子精跟她又有何渊源?
不然,无缘无故又说心悦她一个奶团子又送她避毒玉的是想干啥?
“不要啊!”洛云月小脑袋一拱,一声长嚎。
“师傅,师傅你干啥,你要找那只大老鼠吗?你要抢他粮食吗?”
老头儿是完全不会看脸色的,他一脸贱兮兮的凑上来问洛云月。
洛云月盯着那张老脸,突然一拍自己的脑门,突然觉得老头儿的这张脸分外英俊潇洒!
她打不过,这不是有一个一眼看破那臭耗子真身的老头儿吗?
老头儿疯疯癫癫,害的她总是忘记他灵力高强的事情。
“老,徒儿!”洛云月大眼睛一转,艰难的吐出徒儿二字。
“在在在,徒儿在!”老头儿一听洛云月叫他徒儿,立刻兴奋的在原地转了个圈。
“那只大耗子精,你打得过不?”
“大耗子精?啊!师傅你是说刚才那只千年的耗崽子吗?能打能打?师傅你说要死的还是活的?”
洛云月瞪眼,瞧老头儿说的那一脸轻松劲儿,千年的耗崽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比人点死,货比货点扔吗?
不行!她心口又疼了!
“回去说回去说!”洛云月一瘫,趴在夜君邪身上装死。
一行人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在他们走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院子一处放满青石板的一角,一个锅盖大的小土包突然动了一下,之后那个小土包就像被开了瓢的西瓜,从三分之一处整整齐齐裂开一条缝,缝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珠子对着院门方向生气的瞪了瞪。
要说这个秀水村穷,但是秀水村后面的大山却是极其富饶,该有的不该有全都有,苦就苦在村里的村民没有知识,所以他们改变不了命运。
但是洛云月不同,她有着知识,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时机跟身体的成熟。
所以!回到家里之后,她直接把初一指使到了山上去摘薄荷草,反正山上这个东西多的很,即使现在才长出来不久,也足够他搜罗一大筐了。
结果,洛馨那个大城市长大的人,对于大山充满了野性的好奇,也跟了过去。
对于这两个出门在外不捡就算丢的人,洛云月一点不担心,转身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她想了想,总觉得对于她这个间断性抽风的老徒弟有点不放心,于是抓着他一再确定:
“老徒儿,我要活的耗子精,你真的能搞定。”
“能的能的!”
“活的啊,你千万别打死了。”
“嗯嗯,是活的啊!”
“对对,一定要活的。”
“嗯嗯,师傅,你都说好多遍了?”
洛云月:“!!!”
“师傅你还有啥事没?没啥事我要去做大事了!”
“去吧去吧!”
洛云月也被自己人未老话先多的劲儿吓到了,赶紧摆手打发老头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