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是别人玩腻了不要的破鞋。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秦家的主母？
“爷爷。”是带着警告的声音，秦九霄的嗓音甚至有些冷。
一直沉默着的秦九霄忽地开口，他走到舒瑶的面前。
站在秦老的身前，秦九霄眸光沉沉，神色淡漠。
“您未免管的太多了。”
姜云容见此一幕，仿佛是被什么触动，眼眸微微一动。
她张了张嘴，看向自己的儿子，唇边竟有一抹莫名的欣慰。
好孩子。
“你说什么浑话！”秦老厉声道。
不知想起什么，秦老那严肃可怖的脸上有了残忍的笑意。
秦老定定地看向舒瑶，“舒小姐，我知道舒家摇摇欲坠，求个安稳。”
舒家。
秦老大手一挥，简单地就会解决了，不是问题。
但是舒瑶看的可能是秦家表面的风光，远远不知道隐藏在其中的深水。
这水有多深，一旦陷下去，再也难以脱身。
“但是你如果跟着他，以现在的处境，你将永无宁日！”
秦九霄神色一紧，冷眸难得地掠过复杂的情绪，薄唇微微一动。
秦老其实说的对。
“小九……”姜云容也看出了秦九霄那么一瞬的迟疑。
经历过当年错过的姜云容，深知有时候错过与拥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