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知道秦老不是没明里暗里给秦九霄介绍过女人。
但秦九霄那人，跟个木头似的，极其机械化，又严苛，平日笑都不笑。
抛开家世和能力这些不说，唯一优势可能就是这张讨人喜的脸。
但从没见过秦九霄谈过哪家的小姐，要是能谈，他能把恋爱谈成商务。
说不准，舒瑶还是最好的恋爱导师。
“得珍惜，确实得珍惜，是个宝贝。”
“你爷爷听到这小丫头弹得古筝，马上冲位置上站起来那劲儿哟！”
“我看啊，你再扛个几天，说不准你爷爷就松口了。”
程老是来给傅景臻通风报信的，秦老嘴硬心软。
秦老嘴上不认，那眼底的激动瞒不过程老，听的心头澎湃，老眼都有泪了。
只是舒瑶这娱乐圈背景的身份有些难搞，不然程老想必光顶着这名号就够了。
秦九霄闻言，冷眸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轻轻侧过脸，看向舒瑶熟睡的脸，又落在二人相互交缠的手上。
像是害怕会弄丢秦九霄，舒瑶的尾指还不安地一下下地勾着秦九霄的食指。
他看着看着，冷不丁地发问。
“义父，当年秦家最要紧的资金我是怎么赢回来的？”
这……
程老当然知道，别看这小子现在稳重，其实这小子野的很。
险些把秦老给吓出心脏病，就那么一个重孙。
“赌命，跟对家的一场豪赌，你赢了。”
秦九霄微微曲起手指，紧紧地握住舒瑶的尾指。
“这一次我也赌。”
“赌她，不会让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