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就好好养伤吧,刚刚御医都说了。你还这个样子,看!伤口疼了吧!”清潇一边替清秋揉了揉伤口边,一边又看着清秋伤口是否出血了。
“也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没法看到他们勇挫蛮子的场面。”清秋还是不停歇,继续说道。
清潇端来一盏茶,又拿来一块棉松糕,让清秋用下:
“来,吃点东西吧。刚刚已经吩咐人去做了,先吃点糕点。”
清秋遮茶盏饮茶,又轻咬了口糕点,咀嚼后,白了一眼清潇道:“糕点是不错,只不过有些粘牙。”
“长姐……”清潇冲着清秋撒娇,作出无辜样子:“长姐,我可没有让你闭嘴的意思!”
“哼!”清秋撇了撇嘴,又吃了几口,旋即又躺了下来:
“我再睡会,身子还是觉得有些不爽。把檀香给我点上。”
清潇嗯了一声后,按清秋的去做了,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传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许说那个蒙面人的事。”清潇对着一旁的重台说着。
重台乃是兖王府的府兵,亦是女子,和尘生一样的性质。
只不过之前因为他的身份为暗卫,不方便露面。此次打仗时机恰好,所以也就露面了。
算是梁帝允许的,让清潇也培养自己身边的将帅。
重台应允后照办去了。
当晚,月光皎洁,一轮明月当天,夜幕笼罩。
芒种时节,天气燥热。又加之刚刚打完仗,守卫的士兵,一个个有点懒惰。
月黑风高,清秋所在的太守府内,花儿争相开颜,道路两旁青草葱绿,青草长的甚高,到了人脚踝处。
青草被一阵人走过而带来的风吹动。
子时打更声已过,天色已晚,还有谁在走动着?
突然,“嚓嚓”两声,锋利而飞快的暗器击倒了院门外的守卫。
清秋在屋中熟睡,徐徐可以听到熟睡的的鼾声,屋外一人紧贴门窗。
伸进一个竹筒,缓慢的将竹筒内的东西,吹进了房内。
片刻后,那人用刀,小心翼翼的将门内的插销划开。
提着薄如柳叶的短刀,向床榻边走去。
待到床边,提刀准备掀开被子时。
“咣当咣当。”两声。
清秋一个翻身踢从那人背面跳出,将那人踢到在地,短刀跌落地上。
旋即,清秋跑向门口,吹响口哨。
黑衣人一个翻身而起,从后面勒住清秋的脖子。
清秋因为身子尚在虚弱,刚刚那一踢已经用了很多力气,这会用不了太多力气。
拼命拉着那人的胳膊防止因为勒的太紧而窒息。
清秋一个后下腰,连带两人一同翻身倒在了桌上。
桌子断裂,两人摔倒在地,发出巨大声响。
这会可以看见院外灯光四起,是清秋刚刚的哨声识得卫兵们注意了,现下大家都赶了过来。
黑衣人见状不好,拼命勒紧清秋的脖子。想在人来之前了解了清秋。
清秋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翻身而上。
抄起一旁放置的香炉,重重地向黑衣人头颅一砸。
毕竟身体虚弱,清秋砸下去的那一下,行动有些许缓慢,黑衣人躲开了。
清秋跌落在地,重重地摔了一下,黑衣人准备逃跑。
刚出房门,院门被打开,清潇首先冲了进来。
清潇住在清秋旁边的院中,所以来的最早。
那人两脚一蹬,向院落两旁的墙上翻去。
清潇见势,一个飞身过去,拉住了黑衣人的小腿。
这时候,清秋从房中站起来冲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忙向清秋发射数枚暗器。
清潇顿时放开那人的小腿,一个飞冲向清秋而去。
守卫的士兵,接二连三赶来,拿出铁索向空中抛去,困住了那黑衣人。
而另一边,有暗器插入后背的细微声音,这声音只有清秋听得见。
那一刹那间,清秋惨叫。
“拿下他!留活口!”清秋望着清潇后背上数个伤口,撕心裂肺的吼着。
太守叶锋、宣徽使孙士东纷纷赶来拿下了那黑衣人后,看到了清潇受伤。
重台忙转身去叫御医前来。
清秋和小卒合力将清潇放回房中的床榻上后,恶狠狠的箭步走出来。
走到门口时,抽出一小兵的剑,提着向黑衣人走去。
边走嘴里还骂着:“我要杀了你!”
走到一半时,准备提起剑架到黑衣人脖颈处。
可是清秋的右手被马踩伤,无法提起重剑。清秋没有用上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清秋及时用剑撑住地面。
黑衣人无动于衷,没有半分表情,一旁的士兵看到这,忙过去要扶起清秋。
清秋抬起左手,示意他们不用扶。
清秋用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跪倒在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不敢相信。
“我居然不能提剑了!”清秋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惊恐地抽泣着。
口中不断呜咽着:“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说着,又一次撑剑站起来,准备提剑而起。
可是受伤的臂膀无法拿起沉重的长剑。
清秋又一个趔趄摔倒。
“为什么!为什么!”清秋仰天呐喊,嗓子因为抽泣而沙哑,泪水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清秋痛苦不堪,知道了自己不能提剑,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清秋的志向便是执剑统一中原,而如今却不能执剑了,这是多么大的打击。
又加上之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