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社尚未将真诀赐予我姊妹二人。”
‘果然她俩只是凡人而已,奇怪了,照她二人所说,饶思远对太初明灯一事非常重视,怎么会派她们这种毫无修为之人去做?’沈长轩暗暗想着,
‘是江州学社无人,还是她二人添油加醋夸大事实,或者,饶思远其实另有目标,此事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他想不明白,并未将之展露出来,仍保持淡漠的表情,冷冷说道:
“若你们下次表现好些,我手上有首席夫子赐予的真诀,可择其部分传授给你们。”
李纷李纭听见“首席夫子”四字,露出欣喜之色,纷纷表态道:
“我定不负沈夫子所望。”
“李纭谨遵夫子号令!”
沈长轩听了暗笑不已,他挥了挥手,道:
“没你们什么事了,走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对了,下次别擅闯我家宅,否则,偌大的大乾王朝,从此没你们立足之地。”
‘没我们立足之地!’李纷李纭听闻沈长轩这句半是教训半是威胁的话,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擅闯的经历,不由微微变颜。
以她们对大道学宫的了解,既然这位沈夫子这样说,那就一定办得到!
她们口头称是,心中惴惴不安,心中对之前潜入之事后悔至极。
她二人万万没想到,沈长轩这么说,纯粹是吹了个牛而已。
李纷李纭告辞离开后,沈长轩半闭双目,回忆与她二人交谈的过程,不由低声自言道:
“这大道学宫,究竟在图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