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辰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小丫头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居然还有这样奇奇怪怪又可爱非常的想法。
“不行,我必须得回去找他再吵一架,否则,我这心里,我这心里不平衡!”舒晚说风就是雨,可怜兮兮又倔强的要再去找宇文言吵一架。
“好了,傻丫头!”容辰赶紧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冲动之下真的再去找宇文言,“咱们就当作不知道他的阴谋,让他自信满满的以为,咱们一定会去找他合作,这样到头来,他的算计落了空,到时候,生气的就该是他了!”他思路清晰的安慰舒晚。
“怎么好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完全没毛病呢?”舒晚满脸震惊的看向容辰,“你说得对,我不能去找他吵架,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看破他的计划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要让他狠狠的摔一跤才是!”解决掉一个心中难题的舒晚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对,晚晚真聪明!”容辰嘴角噙着笑意,由心的夸赞她。
“暂且就当你是在夸我吧!”舒晚也不推辞客套一下,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了他的夸赞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容辰笑。
“哪儿学来的土味情话!”舒晚作势不满的登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不过开心也是真的开心。
“皆是肺腑之言!”容辰得了便宜还卖乖。
“舒晚,你要的御医到了!”这时,于建宁走进来,语气僵硬的说道,反正他们之前是为了防备宇文言,但是现在宇文言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于建宁就干脆大大方方喊她的名字。
“知道了,把人带过来吧,谢谢小将军。”舒晚开口道谢。
于建宁黑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了。
“晚晚,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听见他找了太医,容辰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生病了,“嗯?究竟怎么了?”
“我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的!”舒晚赶紧安抚他,“我只是想着,这太医院里的御医,纵然不是天下医术最高明的,但能进太医院,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我把人喊来,给你搭搭脉,说不定能找到解毒的法子呢是不是,之前因为咱们一直都是在暗中行事,许多事不敢太过招摇,可是如今不同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寻医问药!”舒晚朝他眨眨眼,一副我是不是很聪明,你快夸我的表情。
“你呀!”容辰这才松了口气,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
舒晚笑着躲开。
太医很快就进来了,容辰把手伸出去,他给容辰搭脉一搭就是好半晌。
期间,他的眉头好几次狠狠的皱着,不,应该是说,他的眉头基本上就没有舒展开的时候。
容辰倒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心里此时究竟在想什么,但是舒晚,就差没把焦急写在脸上了。
她紧张到不自觉的搓手,咬唇,吞口水,望眼欲穿的看着二人的手,无比的渴望太医可以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样等待的滋味,就像是等待判刑一样的,实在是太煎熬了!
“怎么样了大夫?”看见太医收回手,舒晚几乎是同时就出声问,“此毒你可有法子解?”她无比期待的看着太医。
“抱歉书吟公主!”太医苦着脸摇头,“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奇怪想脉象,国师大人若是知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不妨可以从这方面着手,看能不能找到下毒之人,或许,可以寻到解毒的法子!”他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那就是,谁下的毒让容辰找谁去,这毒他解不了,没有办法。
舒晚的小脸垮下来,不说话了。
一场空!
“知道了,还望太医别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与她相比,容辰虽然也有失望,但却要冷静得多。
“国师请放心,老夫今日不过是替国师请了道平安脉罢了。”在宫里待了许多年,太医早就修炼成人精了,闻言,便郑重承诺道。
“太医,我送你出去!”舒晚勉强笑着,拽着太医就往外走。
太医有些吃惊,不过想到近日来他听闻的关于舒晚的传闻,就没那么无语了。
“太医,那想必你一定认识很多医术高明的大夫!”走到门口的时候,舒晚还是不死心的开口,“你若是可以为我引荐一番,我一定重重感谢太医。”
听见她这样说,容辰忍俊不禁。
但其实,舒晚想问的远不止这些。
“太医,你实话告诉我!”走到院中,舒晚这才压低声音开口,“国师身上的毒,不是你不知道如何解,而是以他如今的情况,根本就等不起了是不是?”这才是她一定要亲自送太医出来的原因。
“回公主的话,的确是这样!”太医也没有隐瞒,“国师的身体现在是外强中干,虽然看着强健,但只要一个契机,便会倒下,届时,只怕是华佗转世也束手无策了,而要配置解药,岂是三两日可以做到的?要经过无数回的实验,以国师现在的情况,等不了了,除非现在就服下解药,否则,顶多七天,便药石无治!”太医摇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舒晚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明明是七月最炎热的时候,她却感觉从头到脚都是凉的,如同置身冰窖里面。
七天!
怎么会只有七天呢,宇文言不是说还有十五天的吗?
容辰的身子,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就连宇文言那个下毒的罪魁祸首,都高估了容辰如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