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想不通一件事!”她停下脚步。
“什么事?”于建宁问她。
“你说宇文言花费这么大的心思,把容辰劫到赤炎,他究竟图什么呀?”这是舒晚至今没有想明白的一个问题,“直接一刀杀了就完事了呀,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这件事,我想,赤炎皇帝也是知情的!”于建宁答非所问。
“何止是知情!”舒晚叹气,“这事就是他们父子谋划的。”否则就宇文言一个人,先不说他能不能瞒过所有人都眼睛把这件事做了。
就是堂而皇之的把容辰放在赤炎,做一个劳什子破国师这事,没有赤炎帝点头,宇文言敢吗?
要说这背后没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舒晚是不信的。
“我似乎听说过一件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与容辰被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