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净严屈服只有一个法子,美食。
幼菫做了两盆麻辣香锅,让丫鬟端给了他们俩。
“你们端着去外院,拿着个换,净严肯定答应。”
两人眼都直了,盯着盆子的红红绿绿狂咽口水,眼睛一瞬不瞬。
钟安平跟宁郡王打商量,“要不,你的脸就这样吧,我看也挺好……”
宁郡王艰难从盆里挪开目光,想了想,“脸还是得要……咱俩先吃,给他留个盆底。”
二人商量妥当,抱着盆就去了外院,蹲在净严房外的窗户下,吃起了麻辣香锅。
净严的鼻子是属狗的啊,闻着味就出来了。
他眼睛放光,“谁做的?”
宁郡王抱紧了盆,头也不抬地哼哧哼哧吃着,哎呀真香,要不然脸不要了吧?
钟安平比宁郡王还多了几分理智,头从盆里抬了起来,含含糊糊回了他一句,“荣国公夫人。”
净严彻底失去了抵抗力,那小女娃娃做饭香啊,这几天嘴被养刁了,吃别的竟有些胃口不佳。他觉得他消瘦了。
他嘻皮笑脸地凑上去,蹲到两人跟前,“让我尝尝。”
两人不约而同地扭转身子,继续奋战。
净严又绕过去,继续看盆流口水,两人再次转了方向。
眼看着盆里的菜越来越少了,净严有些急,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递到宁郡王眼前,“解药。”
宁郡王伸手就抢,净严躲了过去,“你们俩盆里剩下的都给我。”
宁郡王又连扒拉了几口,“成交!”
净严和宁郡王一手交盆,一手交药,净严又手脚麻利地把埋头猛吃的钟安平怀里的盆抢了过来。
宁郡王生怕有诈,就着净严房里的水盆,倒上药粉,当场洗脸。
还好,那老贼没再耍诈。在脸上呆了十多天的乌龟终于洗掉了!
宁郡王泪流满面,最近连他父亲母亲都嫌弃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