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童也识趣地退到一边,与其他从小镇上被请来当花童的小孩子们站在了一起。
伊丽莎白目送着花童离去,接着抬起身来再次看向了纳达斯迪。
看着爱人的目光,纳达斯迪立即心领神会,对着伊丽莎白探出自己的手肘。
面对着纳达斯迪伸出的手臂,伊丽莎白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新娘的笑容在洁白婚纱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
纳达斯迪不经意间就沉迷在其中,呆站在了原地。
“好了,我们走吧。”
伊丽莎白伸手挽住了纳达斯迪的胳膊,双手捧着铃兰花。
纳达斯迪回过神来,也露出了一副笑容说道:
“是啊,走吧。”
在宾客的掌声中,两人互相倚靠着进入了会场。
而结婚仪式的会场中,双方的父母与牧师早就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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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挥洒在地面上,恰赫季斯城的影子已经出现在了纳达斯迪的视野当中,
“图尔索男爵,前面就是我的领地,到这里就可以了。”
纳达斯迪对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说道。
“这里就是伯爵的领地吗,那我就先失礼了。”
微微点头之后,年轻人拨转马头准备离去。
乔治·图尔索,奥拉瓦州长,男爵。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但乔治·图尔索是神圣罗马皇帝兼匈牙利国王亲密的庭臣,还有着实地领地,地位与一般的男爵显然不能相提并论。
当然,纳达斯迪自己也在皇帝的身边得到了不小的权力,前几年还从逝去的父亲手中继承了肖普朗州的领地与爵位。
加上结婚时得到的沃什州,纳达斯迪自己就统领着两个州的领地,再加上来自夫人巴托里家的出身。
纳达斯迪摇身一变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贵族成为了匈牙利境内有名望的贵族,因此也没必要做过多的拘束。
只不过他自己也很是欣赏这个才华横溢,比自己妻子还要年轻、甚至足够当自己儿子的年轻人。
甚至图尔索的父亲也叫弗伦茨,奇妙的缘分让纳达斯迪更加关照这个年轻人。
他们两个都是匈牙利人,说来也巧,两个人也同时得到机会从皇帝的宫廷中返乡,因此带领着各自的骑士一起结伴而行。
“对了。”
骑在马上已经与图尔索离开几米的纳达斯迪忽然扭头叫住了他。
“贵母的事情我很遗憾,所以这次就不留你做客了,快点回故乡吧。”
“......”
图尔索沉默了一阵答复道:
“十分感谢伯爵的好意,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纳达斯迪微微点头,随后转身继续向着恰赫季斯城前行。
这次图尔索回乡的理由就是替母亲操办葬礼以及继承遗产。
然而他依旧执意要遵守礼节先送一程纳达斯迪。
如果按照传统,纳达斯迪也该至少留图尔索过一夜才对。
不过有些时候,传统并不能当饭吃,一味的遵守传统也没法让人满意。
纳达斯迪摇了摇头,随后加速策马带领着骑士扈从们进入了恰赫季斯城内。
在院中吩咐好骑士们的住所之后,纳达斯迪推开了城堡的大门。
披着暗红色的线巾,身着丝绸睡衣,小腹微微隆起的伊丽莎白正等待着他。
“真的是....”
纳达斯迪连忙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妻子的身上,随后关上了大门。
“这么晚了就去休息啊,没必要等我的。”
“是你写信说今天要回来的,我怀孕之后可是一直都没见过你喔。”
已经从少女成长为成熟少妇的伊丽莎白嘟着嘴埋怨道。
从她与纳达斯迪的婚礼上算起也十年了,不过这还是伊丽莎白与纳达斯迪的第一个孩子。
没错,与图尔索不同,纳达斯迪能够返家的理由正是他的夫人怀孕了。
即便是在整个匈牙利境内,纳达斯迪的婚姻也属于被人交口称赞的模范,深知这一点的神罗皇帝也自然给纳达斯迪放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对不起,是我的错。”
几个月未曾回家的纳达斯迪心中也满是对伊丽莎白的亏欠,乖乖的给妻子道了歉。
“知道错就好——————”
伊丽莎白靠近纳达斯迪,伸出食指挡住他的嘴唇,打断了纳达斯迪接下来组织好的语言。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虽然伊丽莎白的身材与性格与儿时有了很大的差距,但与十年前依旧无二的眼眸盯着纳达斯迪眨了眨,眼神中还微微透露出些许的期待。
“我的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
纳达斯迪略微无奈,敷衍地称赞着。
“诚意呢?完全感觉不到你的感情啊,要再真诚一点。”
“是是是。”
在听到来自伊丽莎白的抱怨之后,纳达斯迪正色立直重新对着伊丽莎白说道:
“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我喜欢你,伊莉莎。”
“嗯嗯。”
伊丽莎白带着满意地表情点了点头,显然是对纳达斯迪的话语极为受用,随后与纳达斯迪走向了二人的房间。
“这样的话还没有听腻吗?”
自纳达斯迪在那天对着还是自己未婚妻的伊丽莎白说出那番话之后,伊丽莎白就每天暗示他要再说一遍。
连续十几年日复一日的重复着。
对伊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