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哨塔的顶沿之上,伊莉莎白扇动着自己的双翅,将她的长枪插在了哨塔中。

紫色色的圆形法阵在她将长枪插入哨塔之后在其下显现并展露出明亮的光芒。

连带着长枪也一同泛起了淡紫色的光辉。

而伊莉莎白身后拔地而起的城堡也像是在响应着她的长枪一般,同样泛起了淡紫色的光辉。

那正是恰赫季斯城,弗伦茨二世为了自己的爱妻而精心修筑的城堡。

原本应当是不会被伊莉莎白当作宝具的事物,只因成为了之后接触到了来自于现代的偶像文化,于是才勉强成为了e-级别的宝具,只被她当作舞台的【阵地】。

真正契合恰赫季斯城出现的其实应当是伊莉莎白得自生前传闻而例外获得,本属于caer职介的技能,阵地建造。

根据那位血之女伯爵的传说,她曾经一天抓到过五名无辜地少女,其中的三位因为血浴而被放干血液致死,再把一位当作宠物来满足她的施虐yù_wàng而蹂躏致死,最后的一位则会出于她的恶趣味被流放在恰赫祭斯城中。

【卡米拉】给予了那仅剩的幸运儿挑战命运的权利。

但那仅仅是挑战,她和恰赫季斯城中的守卫都会不断地追捕她。

【像是他人一样被她所杀死】

【策划逃走却遭到同样被流放的其他伙伴背叛而被杀】

【被卫兵捉到后杀死】

【从城堡掉下去而意外死亡】

以及最后的,

【……苟延残喘地逃出去,告发这恶魔般的罪行】

不知是否是奇迹发生,概率不足千分之一的逃出生天的命运居然真的被一位少女所渴求到了。

血之女伯爵的罪行也因此才被披露,那个恶魔才终于被关押在了恰赫季斯城中不得踏出半步。

然而,这一切对于伊丽莎白来说都是噩梦。

虽然她的确有嗜虐的癖好,但对现在的她来说,真正算作真实的,只有结婚前的记忆。

甚至连与弗伦茨·纳达斯迪的经历,也是在见到了阿尼姆斯菲亚之后才渐渐真实了起来。

因此,恰赫季斯城应当是伊莉莎白·巴托里即便能够再现也不愿使其显现的场所。

这座城堡中所能揭示的,只有她那噩梦般的结局与不愿接受的未来。

真要说的话,反而应该是大一号的【卡米拉】更乐意将这座城堡召唤。

对于她来说,作为血之女伯爵的记忆与和亡夫相处的时光更为清晰。

即便同样厌恶那悲惨的末路,但在这座恰赫季斯城中时,她至少还能回想起弗伦茨二世死前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不过多亏了化后所接受到的现代文化,十四岁的伊莉莎白也仍愿意将其显现来当作自己歌唱生涯的舞台。

可谓是自带剧场的偶像。

恰赫季斯城的城墙之上也逐渐显现了一个个宛如扩音器般的圆形构造。

伊莉莎白轻轻一跃,背后的双翅拍击,精准的立在了插入哨塔中的长枪之上。

恰赫季斯城日常的模样其实就是被她用作武器的长枪。

作为整个恰赫季斯城集结融合的精华,伊莉莎白的长枪可谓是不折不扣的“魔枪”。

并且在当她了解到现代日本的偶像文化之后,那把魔枪还成为了集麦克风、扩音器、烟幕、灯光、调音等诸多舞台必须的职能。

也因此,伊莉莎白个人就能随时随地的组织起一个声势浩大的个人演唱会。

当她完全解放自己的宝具【鲜血魔女】(bat)时,魔枪就会完全解放成为恰赫季斯城,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于是,恰赫季斯城变作了独属于伊莉莎白·巴托里的舞台,仿佛数个立在地平线上的巨大音响一般。

这是不论阿尼姆斯菲亚还是卡米拉看到都难以接受的形态。

阿尼姆斯菲亚在这里如果看到之后,或许会在震惊之后接受伊莉莎白的所作所为。

毕竟弗伦茨·纳达斯迪修建恰赫季斯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伊莉莎白·巴托里满意。

不过让那位同为伊莉莎白·巴托里的贵妇到此的话,估计会先出言讽刺一番年幼自己的审美,再好好的教训一顿胆敢肆意扭曲那有着自己宝贵回忆的恰赫季斯城的不成熟的自己。

届时同样不甘势弱的伊莉莎白恐怕会与那位血之女伯爵再度展开一场自己同自己的斗争。

在这个世界当中,未来与过去的自己互相看不顺眼大概是件很寻常的事。

不过真要说的话,不论是卡米拉还是伊莉莎白,都和那个真实存在过的纳达斯迪夫人有着一定的区别。

参杂了龙与吸血鬼的少女,与纯粹是吸血鬼的贵妇。

伊莉莎白和卡米拉都深受着【无辜的怪物】这一技能的影响。

真正纯粹的伊莉莎白·巴托里,还要数阿尼姆斯菲亚在卡米拉的鲜血恰赫季斯城当中使用奥卡姆剃刀将一切冗余的要素剃去所留存下来的,最原本的纳达斯迪夫人。

然而即便是那位,也依旧只能算是从弗伦茨二世视角得出的伊莉莎白。

真正的名为伊莉莎白·巴托里的普通妇人,是无法留存在英灵座的记录当中的。

一如原本的阿尼姆斯菲亚与弗伦茨·纳达斯迪。

即便是【纳达斯迪夫人】,也只是将伊莉莎白与卡米拉灵基中“人”的部分所混合,再加上阿尼姆斯菲亚的记忆修正所得出的个体。

.......

也因此,实际上被召唤出的lancer伊莉莎白·巴托里其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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