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这个东西,就是手枪的原形,秦婠演过不少历史剧,知晓在华夏明朝就有了,电视剧里经常可以看到锦衣卫拿着火铳如何如何。
清朝康熙时候,火铳已经是很常见的防身武器,韦小宝就有一个,而且几次救了他的命。
可在大胤,秦婠还没有瞧见。
今日看到了这鎏金球的精巧,她就知道,火铳这个东西,已经具备了出现的能力。
秦婠不仅想弄出火铳来,还想弄出大炮来,避免华夏那百年屈辱史,在大胤的身上重演。
说到这个,秦婠忽然又想起来,造成屈辱史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乃是闭关锁国,故而航海也很重要!
华夏有郑和下西洋,而大胤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
不,应该说,需要这样一群有识之士!
所以玻璃很重要!望远镜必须得造出来!
这么一想,秦婠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让她忽然有了一种使命感和紧迫感!
火铳,对承德帝和李澈来说,都是一个新名词,二人不约而同的问道:“火铳是何物?”
“火铳就是……”
秦婠本想直接同他们解释枪的构造和用处,但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这皇宫到处是陆家的眼线,便立刻止了话。
她转眸看向李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这里说话方便么?我能直接说么?这个东西很重要,比酒精要重要的多!它是一件杀人的利器!”
听得这话,李澈瞬间就知道了火铳的重要性。
他正要开口,对面的承德帝却不乐意了:“有什么话是朕不能听得?为什么只对太子说?”
李澈闻言朝他翻了个白眼,转眸对四周的宫人道:“你们都退下!”
承德帝还是头一回瞧见李澈翻白眼,他这个儿子自幼少年老成,对待外人面上挂这一副假惺惺的笑,对待他,永远是冷着一张脸,眼神里出了冷就没有旁的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在李澈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表情。
一时心头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酸楚。
四周的宫人很快退了下去,秦婠将面前的碗筷推开,露出一片干净的桌面来,她用手指沾了沾盅里的汤汁,在桌面上,一点一点的绘画出枪的模样来。
这还得得益于她曾今演过警匪片,握过真枪也学习过真枪的构造,因为她演的是一个厉害的女二,而其中一个镜头就是女二组装、枪支。
故而她画的很是细致,先画了一个整枪,而后将枪的各个部件单独画了出来,一边画一边为李澈和承德帝介绍。
“这就是火铳,这是枪管,这是枪托,这是握把,这是弹夹……”
秦婠一一为他们介绍,还介绍了枪是如何工作的,威力如何等等。
她知道,什么东西都是由简到难,故而她解说完之后,抬眸看向一脸严肃,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澈和承德帝道:“依着大胤目前的水平,想要研制出这样的精致的火铳应该很难,但研制出一个简易些的应该很容易。”
“就拿着子弹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精巧,大一些粗糙一些都无妨,我看着这做鎏金球之人,就完全能够做出这样精巧的物件来。”
承德帝和李澈都没有说话,二人盯着桌面上,那秦婠用汤汁画出来的枪和构造,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水渍已经渐渐干了,只留下一个依稀的轮廓,两人这才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
承德帝一改之前的纨绔模样,一脸正色道:“此物是下面的人呈上来的,想要找到这工匠,应该不难,问题是这火铳是如此机密之事,此人必须得确保不是陆国公一派的人!”
李澈要比承德帝想的更深远些,他转眸看向秦婠:“想要造出这火铳,还得需要一个对火药擅长之人是吧?”
秦婠点了点头:“其实准确的说,不应该是一个人,最好是能组建一个团队,还需要给他们提供一个做这些东西的工坊,正如父皇所言,这些人还得确保他们不会走漏消息。”
李澈点了点头:“孤知晓该怎么做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秦婠问道:“婠儿曾说的火炮,与这火铳有何关系?”
“火炮那就更厉害了!”秦婠立刻用手指沾了汤汁,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火炮来。
火铳她没接触过,只能画一个现代的枪,可火炮就不一样了,那玩意电视剧里出现的太频繁,就是博物馆里还有不少,很多地方还有古炮台,她是亲眼见过的。
她在桌上画了一个火炮,为李澈和承德帝解说道:“这就是火炮,将火药造成一个球,装进这炮膛里,这里是引线,将引线点燃之后,就能发射火炮。”
“火炮的威力巨大,能够轻易的摧毁一座房屋,甚至是一座城墙,这下面是轮子,可以推动着前进,在战场上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这么说吧,哪怕对方有千军万马,只要时间充裕,火炮足够,千军万马在火炮面前,都是豆腐渣,轻易便可摧毁!”
秦婠画着画着玩性大发,还画了一个爆炸的简笔画来。
承德帝看着桌面上的画,听着秦婠的解说,当即吸了一口凉气:“这……若是当真能造出这火炮,大胤还有何可惧?!”
“正是如此。”秦婠抬眸看向承德帝和李澈道:“这火炮还能装在船上。”
李澈听得这话,终于明白了秦婠当初所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