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婠脑子里的存货是挖不完的。
现代社会的构建,新华夏的建立,以及整个发展,是吸取的东西方各个国家发展经验,尤其是中华历史经验才获得的成功。
每个方针,社会发展的大方向,其背后都是各种经验的体现。
即便秦婠只是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其中具体的缘由和具体的实施方法和细则,可每一个问题抛出来,都能让韩先生和李澈思索良久。
时间一点点过去,秦婠越来越困,到了最后已经凭着本能来回答了。
韩先生还在问话,李澈忽然抬手制止了他,淡淡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往后日子还长,韩先生的问题,留到日后慢慢问也不迟。”
韩先生看了眼打哈欠的秦婠,顿时便知道,李澈这是心疼了。
毕竟李澈议事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也不是没有过,又岂会在乎时辰早不早的问题。
韩先生拱了拱手:“是属下疏忽了,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娘娘早些回去歇着吧。”
秦婠点了点头起身,一时也忘了自己现在失忆的人设,跟李澈道了一声:“我先回去了。”然后便转了身。
李澈也站了一起,淡淡道:“正好,孤也议事完了,随你一道回去。”
仍在帘后恭房等着的李清:……
秦婠没有拒绝,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便慢了两步,与他一道出了书房。
李澈和秦婠走了之后,李清从帘后走了出来,一脸哀怨的看着韩先生:“韩先生,本皇子在皇兄心目中,是不是没什么存在感?”
韩先生微微一笑:“这就得看跟谁比了,若是跟娘娘相比……韩某劝三殿下,还是莫要自取其辱的好。”
李清:……
韩先生朝他笑了笑,起身道:“术业有专攻,这财政之事不在韩某的术业之内,就不给三殿下乱出主意了,娘娘今日之言,当能为三殿下解决了困境才是,三殿下也早些回去吧。”
且不算秦婠说的一品香之事,就是那个会员,也足够解决李清的困境。
李清心情不错,也不纠结什么自取其辱了,心情很是愉快的随着韩先生一道出了门。
门外青墨已经在候着了,原本散下的发丝,如今又被重新束在了头上,只用一根黑丝带绑着。
李清从袖中取出簪子和发冠来,朝他丢了过去:“喏,物归原主,别说小爷小气到连你的发冠都私吞。”
青墨伸手接过,看了看手中的发簪,又看了看李清,淡淡道:“不归还也没什么。”
然而他的话太轻,李清没有听明白,不由皱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青墨抬起头来,将簪子和发冠收好,背过身去:“属下送三殿下回去。”
李清心情不错,往他背上一趴:“送爷回皇子府。”
青墨身子一顿,垂了垂眼眸问道:“殿下不回长乐坊了么?”
“不回。”李清笑了笑:“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但老是不回府中瞧瞧,那些花可都得败了。”
青墨没有再应他的话,背着他消失在了夜色中。
如今已是深夜,三皇子府内各院都已熄了灯,李清让青墨背着他,在府上转了一圈,长长叹了口气:“你说,本皇子那般多的红颜知己,怎的就没一个给本皇子留灯,等着本皇子回来的?”
青墨没有吱声,只背着他在夜色中站着。
过了许久,李清又长长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回长乐坊吧,好歹小海子还在。”
青墨又将他送回了长乐坊,小海子果然还在候着。
李清看着青墨消失在夜色中,沉默了良久,转身对小海子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很失败?”
小海子闻言诧异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主子何出此言?”
李清撇了撇嘴:“刚刚爷去皇子府转了一圈,却发现连个留灯的人都没有。思来想去,也唯有你还在等着爷了。”
听得这话,小海子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主子若要让人留灯,也得先有个留宿的惯例才是,府中姬妾,除了白日里见过主子之外,何曾在晚上见过主子?不曾见过,自然就不会留灯了。”
李清:……
这种专门拆台的奴才,还是不要了吧。
一阵风过,周遭又恢复了平静。
秦婠与李澈回到了主屋,周遭的人很是有眼力劲儿的退下了。
秦婠本想再矫情一下自己的‘失忆’人设,奈何困的厉害,便也顾不上了,沐浴之后便上了床闭了眼。
半睡半醒之间,一个硬实的胸膛,带着热气贴了上来。
结识的手臂,轻轻一捞,就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
如今已是初夏,秦婠有些嫌弃他身上的热度,半睡半醒之间,就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
然而,下一刻,她瞬间就清醒了。
因为一处坚硬,带着灼人的火热,气势汹汹的抵上了她的臀。
秦婠身子一僵,黑暗之中眨了眨眼,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那灼热些许。
可李澈显然已经不愿放开她,她刚刚一动,李澈就狠狠将她捞了回来,那处就抵的更加严实了。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后面,还是上面?”
她只想好好睡个觉!哪一面都不想要!
然而李澈已经蓄势待发,伸手就勾住了她的亵裤。
秦婠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强留了最后一丝倔强:“殿下莫不是忘了,臣妾‘失忆’了!如今殿下于臣妾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与殿下同睡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