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正好是顾机去找轩辕曦华,让轩辕曦华让太子阵营的人安分一点,“太子早已经回到自己想回去的地方,你们何必苦苦相逼,错了就是错了,太子在外面比在凤拓过得更好,你们若是为他好,就不要再上蹿下跳。”
太子阵营不解,可是轩辕曦华作为知情人,知道太子便是云灼,于是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是本王没有管住他们。”
问题是轩辕曦华本人也是纠结不已。
可是许迟英就非常无法理解,“小七,我是为了殿下好,我们把云灼弄死,殿下就会回来了。”
“许迟英,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以为凭借当年云灼那点放肆,皇帝就会为此赐死国师?你太天真了。”
许迟英真的是如此天真吗?不,这只是开始,许迟英计划的是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云灼在朝中,在民间的声望,同时也让帝王忌惮国师府和凌风军,直到逼得帝王不得不下手除掉国师府。
反正云灼那样一个出身,帝王怎么可能还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
云灼自己出马,出乎许迟英的意料,但是他许迟英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云灼自己出面效果更好,帝王看的越多,便会越忌惮,越是忌惮,就会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顾机正是因为知道许迟英的尿性,所以才来的。
他跟顾机才相认没多久,按理说他不应该把顾机的脾性摸得这么清楚,可是外甥像舅,他自己都没有放弃复仇,何况许迟英还是太子殿下绝对的死忠粉。
许迟英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太子殿下因为云灼回来了,所以才消失。
所以即使以前他和云灼交情不错,但是在许迟英心里,太子殿下是最重要的。
那个给他光的太子殿下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重要,哪怕至亲都比不上太子殿下在许迟英心里的地位。
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许迟英所做的,毫无意义,但是又不能说出来,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顾机也不会允许许迟英知道,因为这外甥就是太子的一个脑残粉,他要是知道真相,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两人的阻止伤透了许迟英的心,“也对,对于舅舅来说,殿下只是半路冒出来的侄子,比不上亲的。‘
顾机:都是亲的好不好。
许迟英说完又冲着轩辕曦华咆哮“殿下走了,终于没人拦你的路了,你高兴了。”
他以为轩辕曦华觊觎太子之位。
“我,许迟英,与云灼,与国师府不死不休。”
可是许迟英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开始陷害云灼的大业,就被凤拓的流言弄得措手不及,顾机和轩辕曦华也是被惊到了。
“他娘的,查,给本世子查,本世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污蔑殿下。”
然而派出去的人无功而返,幕后黑手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本世子要你们有何用。”
“启禀世子,属下本来是查到散播流言的人,正要将他们抓起来,但是,被人抢先带走了。”
“谁?”
“百里大元帅。”
女阎罗赫赫威名,他们这些小虾米根本就打不过。
“难道是百里若繁干的?”
许迟英腾的站起来,直接去找百里若繁,但是没想到百里若繁跟他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镇压流言。
“你有什么立场,云灼回来了,你这番作态是想干什么?脚踏两条船,两个你都要?”
“本帅容不得云灼受一点中伤,同样也容不得太子被泼脏水,”百里若繁站在廊下,下面跪着的都是散播流言的人,“既然问不出什么,那就都杀了吧。”
百里若繁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她的狠只用在杀敌上,但是这些人敢污蔑云灼,在百里若繁心里,比敌人可恶千万倍。
要不是许迟英最终目的也是为了云灼,百里若繁早就把他给灭了。
偏偏许迟英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逃过一劫,“你是真的想要脚踏两条船。”
都是站在朝堂上,谁的手干净过,许迟英也是灭了一个隐世家族的狠人,两人都看不到下面的血流成河,所有散播流言的人都死了。
百里若繁搞定事情回去了,云灼问百里若繁为什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处理点事情,”为了将散布流言的人全都抓住,这一天百里若繁可谓是心神俱疲,连连打哈欠,摁住云灼蠢蠢欲动的手,“阿灼,今天我好累,别乱动,让我好好睡一觉。”
云灼的手被摁住,一脸委屈,但百里若繁是真的累,已经合上眼睛,他也不敢动了,将人搂在怀里,想着是什么事情将百里若繁累成这样。
第二天,悄悄出门查看战果的云灼看着熙熙攘攘毫无异常的凤拓,自然也知道昨天百里若繁满凤拓抓人的消息,眼底一片黑暗,明明是大白天,云灼身边仿佛都是暗的。
阿若居然对太子这么上心,我吃醋了。
所以就在许迟英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的时候,流言却愈演愈烈,甚至脱离实际,把太子殿下说成一个野心勃勃,为了权力不折手段,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辈,反正这世上所有不好的词,都可以用在太子殿下身上。
许迟英听说太子殿下为了揽权,不顾江山社稷安危,硬是让人去沧州送死,还手段狠辣镇压沧州民乱流言时,被气笑了,沧州一行,太子殿下的仁爱之心有目共睹,却被这些人说成如此不堪,当时是谁站在朝堂上言不放弃沧州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