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表哥,阿灼他……”
“怎么了?”
“阿灼他已经是天级炼丹师了。”
“噢,天级呀,”凌风志华不以为意,直觉里认为云忘归还是黄级炼丹师,“那还需要努力,你看那许煦虽然才二十二岁,但是他已经是地炼丹师了,你要向他好好学习呀。”
“嗯,的确,许煦是老前辈了。”
看着云忘归一脸配合的样子,百里若繁快哭了,这世上那有一个天级炼丹师向一个地级炼丹师学习的先例?
而且那个天级炼丹师还是经常引来丹劫的天才炼丹师。
“表哥,阿灼是——天级炼丹师,天级的。”
“你说什么?天……天级……”凌风志华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少年。
“他……他……玄修境界已经这么高了,你现在告诉我,他已经是天级炼丹师了,这怎么可能。”
凌风志华被惊吓得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你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怪胎
凌风志华最后以一种很苦涩以及备受打击的姿势独自摇着轮椅,萧萧瑟瑟在寒风中离去。
“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偏偏云忘归还一脸不明所以。
“表哥是被你打击到了,他能不走吗?”
有的人,生来就是用来打击别人的,这种人有一个通用的名字。
天之骄子。
“其实你本身就无所不能,根本不需要我,对吧。”前一秒还一脸惆怅的百里若繁,下一秒就变脸了,速度之快,让云忘归始料不及。
“阿若,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曾经问我,我以前是否见过你,但是,你却从来没有给我看过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
“你连你的真面目都不愿意让世人知道,难怪三年了,你的家人都找不到你。”
“不是的,是因为……”
“因为什么?如果你用你的真面目在外面走一圈,你的家人迟早会找到你,到时候,你又何必将希望放在两把剑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原来长什么样子了。”
“呵呵,你说你失忆了,对自己从前一无所知,总不会连自己的容貌都丢了吧。”
“那天我问你,确实以为我的确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眼前这张脸菱角分明,虽然谈不上惊艳,但是也不是平常,那一汪千年冰封的古谭,总是让人无端深深沦陷进去。因为这一汪深潭,让原来本就精致的五官在它面前失去光芒,显得平凡无奇。
有时候百里若繁曾想,这样深不可测的双眼,怎么会长在如此平凡无奇的脸上。
百里若繁现在有些好奇云忘归原来样子了,有怎么一双眼的人,到底是什么神仙模样。
“你听说过幻颜果吗?”
幻颜果是一种能永久改变一个人容貌的灵果,只要吃下幻颜果,那个人的容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变成连至亲都不可能认出来的样子。
“你曾经吃下过幻颜果?可是幻颜果除了”
“你不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大手,将你的来处斩断了吗?”
就像一座桥,断了彼岸,只剩归途。
“可是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你知道的,我的母亲在梦中喊我——”
回去
“所以,阿若,不要与我撇清关系,我只找到了你,你若离我而去,我会——害怕的。”
再说备受打击的凌风志华,突然一拍自己额头。
“我去,我怎么走了刚才那小子占了娇娇的便宜的账我还没有算呢。”
“不行,我现在这样就走了,留下娇娇一个人,那娇娇岂不是要被云忘归吃得死死的。”
他的娇娇现在还这么小,被占便宜了还傻傻的不知道,不行,他得马上回去。
“该死的云忘归,你给我等着。”
凌风志华吃力的调转轮椅,想要回去,但是,尤屿不知道从那里出来。
“凌风公子,你要去那里,我找了你好久,你应该换药了。”
“尤医师,我记得刚刚我出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换过药了吗?现在,才过去两个个时辰都不到。”说到换药,凌风志华就感觉全身的每一寸骨头都疼。
自从天陨城一战之后,尤屿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什么秘药,连续敷在脚上,说这样可能有助于断裂的骨头愈合。
凌风志华不知道效果如何,只知道每一次换药之后的一个时辰之后,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针扎似的。
可是尤屿偏偏说这才是秘药在发挥作用的感觉,虽然连用半个月之后,效果显着,凌风志华可以勉强动一下自己——最小的那个脚趾。
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尤屿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呀。
而且最近,尤屿给他换药的时间越来越没有频繁呀。
“有吗?云龙城天气寒冷,药效过的快,所以现在也要换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我说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你又不是医师,我告诉你呀,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对接骨可是很有成效的,要不是看在凌风老元帅的份上,我才舍不得给你用呢。”
“好了,你说了算,尤大师,我们回去吧。”
“算你识相,今天,我们换一个秘药,我新研制出来的,效果保准比现在的要好得多。”
“那会不会很痛呀。”
尤屿瞥了一眼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