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公主看了一眼云灼,女孩子声音哥。”
然后看向百里若繁,声音沉了八个度,带着与生俱来的执念,“你只能是我嫂子。”
百里若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阴深的萝莉音,好像她欠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所以这就是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拽着我不放的原因?”
关雎公主如小老太婆一样叹了口气,仿佛像是面对什么不省心的晚辈一样。
百里若繁心里的感觉更加诡异了,“公主殿下,臣跟你明说了,臣这辈子只喜欢云灼一人,至于别的什么人,对于臣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那你为什么躲着哥哥?”
百里若繁诡异的理解此时公主殿下说的哥哥指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吗?百里若繁甩了甩头,自从两人和解之后,她对太子殿下不再排斥——都是迷路的可怜人,然后一直被压抑的情感如野草疯长,百里若繁发现一向不肤浅的她居然觊觎太子殿下的美色……百里若繁感觉自己脸被打得啪啪响。
见鬼的过眼云烟。
不行,百里若繁你是有夫之妇了,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就不要去拐带人家纯情少年了。
太子殿下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羞羞涩涩的,百里若繁又胡思乱想了,抬起头就看到关雎公主如琉璃一样的大眼睛上满是我就知道。
百里若繁:“……”
百里若繁心虚了,她低下头,“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女子,女孩子会的我都不会,满身杀伐之气,或许云灼离了我,他会过得更好。”
尤其是她守不住自己的心,居然喜欢上别人,不管她如何看待,她和太子有了夫妻之实,是真的。
意识到自己已经很脏的百里若繁内心是痛苦的,她甚至不敢再碰云灼了,她怕玷污了她的爱人。
云灼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关雎公主见此,叹了口气,“嫂子,这事需要从长计议,先回凤拓吧。”
百里若繁一脸深思看着关雎公主。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公主殿下,我们好像并不怎么熟悉,你怎么对我们的事如此上心?”
“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可按照谈判或者交易,我们还并未交换条件,”按理说百里若繁此时不该说这些,可是,关雎公主给她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此时她们交集不多,但是相处起来,像是认识很久的样子。
“我是为了哥哥,”关雎公主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咬着小嘴巴,“哥哥是个傻子。”
“那个哥哥?”
“都是哥哥,”关雎公主自觉自己已经暗示很明显了,可百里若繁只是摸摸关雎公主的头,“谢谢公主殿下。”
“别摸我的头,”关雎公主双手盖着头顶,百里若繁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皇宫
哭完的皇帝陛下觉得自己应该给太子一个交代。
他想了很多,“阿思,我们还是去过我们的生活,灼儿还是留在凤拓监国,只要我们跑得够快,灼儿就不敢走。”
皇帝陛下算盘打得噼啪响,抱着皇后娘娘从屋顶上下来,“我们现在就去见灼儿,跟灼儿说清楚,我这是逼不得已才撤回圣旨的,但是监国大权依然交给灼儿。”
皇后娘娘却挣扎着让皇帝陛下把她放下来,“说正事就说正事,抱我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跳。”
皇帝陛下啄了皇后娘娘一口,“又不是第一次,以后我要天天抱你,看我们治下的江山是如何风光。”
“你羞不羞,都一把年纪了,”皇后娘娘一掌呼过去,让皇帝陛下正经一点,最近狗男人就越来越腻歪了。
皇帝陛下不纠结之前都爱皇后娘娘爱得死去活来,如今心里那根刺没了,可不抓紧时间腻歪。
可帝后回到司重宫,看见殿中央空荡荡垂着的沉水寒铁,双双脑子一片空白,皇帝陛下急了,“来人,太子呢?”
龙一推门而入,见此也一脸惊愕,“皇上,太子殿下说要休息,让我们都守在外面。”
太子殿下最近都是非常的安分守己,虽然想着要离开,可是都是很认真的和主子讲道理,他们守着的人也非常安心。
自从太子殿下当着主子的面闹了一次之后,越发的消沉,他看着都怕太子殿下垮了,可是没想到太子殿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所有人都放松的时候,自己撬锁走了。
龙一自知自己犯了最严重的错误,作为暗卫,无论无时不刻都应该保持警惕,而不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安静而松懈。
“属下该死,”龙卫连忙跪下请罪。
“愣着做什么,快去找呀,”皇帝陛下急得跺脚,那里管的了这么多,发落龙一什么时候都可以,如今第一要紧的事是把太子找回来。
说完率先转身出去找,谁家丢了孩子不着急,帝王也是一个平常的父亲,尤其是此时的帝王。
他知道儿子可来去自如,如今人不见了,不知道浪到那个天涯海角了。
“灼儿,”皇帝陛下四顾而视,天地渺渺,皇宫的巍巍宫墙仿佛都不存在了,天地的界限无限延伸,那是父子之间的距离,皇帝绝望到想要哭了。
他一定是走了,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灼儿,”皇帝陛下冲着虚空大喊,想把儿子从万里之外的地方叫回来,但是帝王的理智告诉他,他不会得到回应的。
然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撒去这些日子的低沉沉闷,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