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去找了皇后娘娘,从背后揽住皇后娘娘的腰,满脸懊悔,“阿思,我真的错了。”
皇后娘娘只当皇帝陛下是日常认错,四年的冷战时间,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几天就原谅他,皇帝陛下只能把自己怎么处理荧惑守心说给皇后娘娘听,“阿思,我是不是很聪明。”
这种天象,自古以来就有,别看皇帝陛下不信,可是底下的臣民对这些都是怀揣敬畏之心的,处理不好就会变成祸国之源。
皇后娘娘再一次感受到皇帝陛下的忏悔之心,点点头。
皇帝陛下却紧紧的扣住皇后娘娘,“我真的很害怕。”
自古以来,大宇的太子就没有一个能得善终的,轩辕灼华的太子之位不是他立的,是先帝临终之前,在皇帝陛下继位的诏书上写的,那时候轩辕灼华还没有出生,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被立为太子。
皇帝陛下以前一直以为他的父皇是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世,一直以为是他无力回天之后的后手,只要轩辕灼华最后登基了,他依然是失败,所以他这些年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压太子殿下,但是如今发觉,这只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太子是他的亲子,他这些年所作所为成了一个笑话。
或许当年先帝也是这么以为,自以为是,临死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如今历历在目,成了皇帝陛下的噩梦。
那是得偿所愿,就是那么一个笑,让皇帝陛下疑心了二十多年,成了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又存在的心病。
皇后娘娘问他害怕什么。
“老头子没安好心,就是他,让我误会这么多年,”皇帝陛下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得不说,先帝的这一招真的是高,幸好皇帝陛下对皇后娘娘够深情,深情到舍不得迁怒,只把全部的怨气都撒在太子殿下身上,还要顾及皇后娘娘感受,不敢明着来,不然,夫妻反目感情破裂是迟早的事。
皇后娘娘明了,丈夫果然是因为当年那一旨诏书,可是皇后娘娘却想不通皇帝陛下为何对此耿耿于怀。
“先帝他误导了你,是吗?”
皇后娘娘猜得**不离十,皇帝陛下点点头。
可皇后娘娘想要刨根究底,皇帝陛下依然无法宣之于口,只说,“阿思,我恨他,他要毁了我和母亲的生活还不够,他还要毁了灼儿,灼儿那时都没出生,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皇帝陛下捂着脸,皇后娘娘依然不解,先帝是怎么手眼通天,死了还能管地面上的事。
“他把灼儿立为太子,可历代太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他立灼儿为太子,一来在我心里埋下一根刺,二来是把灼儿立起当靶子。”
试问一个不受宠爱的太子,是如何举步维艰的,皇帝陛下一边憎恨先帝,一边又自责自己怎么会着了先帝的道了。
皇后娘娘安慰他,说都已经过去了,“惊禹,等灼儿继位,我们出去走走,看看我们治下的江山,是如何繁荣,还有灼儿,无论我们身在何处,只要抬头,就会看见,我们的儿子,是大宇的君王,如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
“我们会为他自豪。”
可是皇帝陛下心头始终都挥不去太子不得善终的魔咒,他抓着皇后娘娘的手,“我真的害怕灼儿会重蹈覆辙。”
“有我们在,我看谁敢挡道。”
皇后娘娘气冲山河,可皇帝陛下依然愁眉苦脸,“要是外在麻烦我们还能解决,可如今灼儿他自己弄幺蛾子,把所有人都往外推。”
“灼儿并非放的开的性子,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管不顾,你去和臣子说清楚就行,免得烦心,也免得他们铤而走险反倒犯错。”
“这行吗?若是让臣子知道灼儿的心思,以后灼儿会落了下乘。”
“你要相信我们的儿子,灼儿可不是什么傻白甜。”
皇帝陛下想清楚了,“那朕明天去跟他们说,阿思,我们睡觉吧,太晚了,我好困。”
说着就要爬床,皇后娘娘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地铺扔给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一脸苦色,“阿思~”
“轩辕惊禹,你多少岁了?还学小孩子撒娇卖萌,”皇后娘娘满头黑线,“一把年纪了,你爱睡不睡,不睡回你的瀚酆殿去。”
想蒙混过关,皇后娘娘表示,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皇帝陛下已经给太子腾地方了,有宫不能回,只能苦兮兮睡地板了,摸了摸突出的肚子,又揉了揉脸,阿思这是嫌弃他了。
于是皇帝陛下决定以后要好好锻炼,要是以前,皇帝陛下被朝政烦死了,那里有心思想这些,可如今无事一身轻,无权无势的皇帝陛下只能用自己的美色巩固自己的正宫地位。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跪在宫门口的大臣连夜闯宫了。
原来太子殿下听连夜盖玉玺,给帝派中最德高望重的林大人下了一道贬官圣旨,官职一撸到底,还威胁其他臣子,让他们麻溜的滚,不然,林大人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一把老骨头林大人直接昏迷过去了,帝派大臣抬着林大人气愤填膺的闯宫了,跪在瀚酆殿前,要为林大人讨回一个公道。
皇帝陛下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是,看守宫门的中郎将干什么吃的,大晚上还让不让睡觉了。
“皇上,今日当值的中郎将是林大人的女婿。”
皇帝陛下:“周泉?朕记得他不是城北大营的二品将军,怎么就成了个四品的中郎将,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打了个哈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