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好像看到血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有的朝臣被那一抹红晃了眼睛,但是也不敢确定。

“你们还想把殿下逼成什么样子?”许迟英红着眼睛,“殿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能空出时间来听你们扯皮已经不错,你们还想怎么样?”

殿下之前虽然日夜颠倒,可是身体每况愈下,是事实。

另一边安德子已经快要急死了,“殿下,你到底做了什么傻事,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都怪奴才,奴才以为你是故意吓奴才的,没有重视。”

太子殿下吐血不止,手帕上居然有凝固的血块,安德子手一哆嗦,“太医,快去叫太医。”

左太医很快就赶来,一诊脉,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诊错了。

安德子担心的问了太子殿下的情况,左太医一脸慎重,“我再看一次吧。”

安德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会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怎么跟主子交代呀。

急得团团转。

“公公,你别走来走去,晃得本宫眼睛疼。”

“殿下,你到底做了什么傻事呀,这好好的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没事,太激动了,所以吐血,缓一下就好。”

左太医: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殿下你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碎了,也亏有一副皮囊撑着。

此时殿下还能好好说话,真是不容易。

安德子那里信太子殿下说的胡话,看向左太医,他只信太医的话。

左太医刚要说,太子殿下却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连本宫的脉搏都摸不到,怎么清楚本宫的身体状况?左太医莫非以为本宫真的五脏六腑都破碎了?若真是这样,本宫还能活。”

听完太子殿下的话,左太医深深的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可是依老臣的诊断……”

“本宫故意的,本来想让你诊断出点轻伤,奈何用力过猛了,要是本宫真的像太医诊断的结果还能活着,那才是见鬼。”

“本宫只想恶搞,不想吓死人,所以坦诚。”

左太医:“……”

殿下你可真实诚。

左太医糊里糊涂的被太子殿下挥手退下,等到了太医院还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回来了。

左太医被忽悠走了,安德子也差点被太子殿下绕进去,醒醒神,“殿下,你刚才吐血了。”

“本宫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安德子看了看太子殿下,脸色白的吓人,没有一丝生机,仿佛随时要死,“殿下,你还是去休息吧。”

太子殿下摇摇头,“蒙父皇信任,将监国大权交到本宫手里,本宫岂能因为爱惜自身而荒废朝政,辜负父皇信任。

刚才情急之下,本宫打断千里镜,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本宫身体状况,进而人心惶惶。

本宫如今不出现,朝臣心里会更不安,所以本宫不仅要出现,还要好好的。”

那个曾经心怀天下的太子殿下又回来了。

安德子却觉得此时的太子殿下更可怕了,就是比之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太子殿下还要可怕。

不要多想,殿下想通了,他该是高兴的。

再次连通千里镜,只见众位大臣都老老实实的,细细看过去,有些朝臣鼻青脸肿的。

太子殿下还没有问怎么一会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许迟英已经冲到千里镜前关心的询问太子殿下如何。

太子殿下安慰许迟英,自己没事,然而许迟英怎么信?太子殿下的虚弱有目共睹,太子殿下安慰不了许迟英,反倒为自己的偷懒找个了借口,众位大臣见太子如此虚弱,也不好太过苛责,对太子殿下的行为表示了解。

是的,他们就是这么善解人意,绝对不是因为被揍老实了,嘤嘤嘤。

有的大臣甚至建议太子殿下应该躺在床上修养。

当然,被太子殿下以国事为重驳回,“本宫岂能以一人之身误天下,本宫这些日子修养,落下很多事,诸位大人一一回禀,本宫在心里也好有个底。”

“殿下勤勉,乃是大宇之福,臣等必当事无巨细禀告殿下。”

太子殿下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新君,不管是那一个派别的人,都犯不着冲撞到正主头上。

忠于皇帝陛下的臣子在皇帝陛下耳提面命之下,保证要像效忠帝王一样对太子殿下绝对忠诚,这些昔日帝王的忠臣,心里也是非常复杂。

毕竟,这些年,他们没少仗着皇帝陛下的势为难太子殿下。

好在太子殿下好像并没有想起翻旧账,或许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太子殿下看了一圈来的人,问,“本宫记得顾机的官职是四品,有资格来这里,怎么不见他人。”

“殿下,你问顾机干什么?”徐迟疑酸溜溜的问,他只是殿下的臣子,比不上殿下的亲人,可是,为什么这个半路出家的舅舅,能得到殿下的关注。

还不是父皇威胁他,他要确认顾叔叔是否安全。

一个臣子告诉太子殿下,顾机被通缉了。

太子殿下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怎么会这样,父皇答应本宫,不会动顾机的。”

“殿下,臣知道你和顾机有过共患难的情,但是顾机居心不良,他居然在皇上昭告天下,殿下继位为新君的日子,造谣中伤殿下不孝,当诛。”

“你也知道顾机和本宫共患难过,同甘共苦呀,没有他,本宫现在都是一具枯骨了,顾机于本宫,是值得尊敬的长辈,把他的通缉令撤了。”


状态提示:第八百四十四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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