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你对国师,怎么变化这么大,”可冷漠了。
皇后娘娘摇摇头,她就是提不起兴趣,这个人好像还是以前的样子,可是皇后娘娘总觉得少了什么,就像一块石头做的假人,没有丝毫感情。
以前的国师,冰冷冷的,可是心底稚嫩的,就像灼儿一样……
皇后娘娘甩了甩头,脑子里云灼和太子殿下的身影慢慢重合,喜怒哀乐,有太子殿下的,也有云灼的,快速转换,毫无违和,仿佛就是一个人。
“阿思,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该启程的,以前听了你说过很多次义父的事,可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老人家。”
其实皇帝陛下早就可以去,也不一定要退位,他把朝政交给太子看几天也不会耽误事,可谁让这几年,他死抓着手里的权不放,离不开凤拓半步。
如今看来,这些年,到底是一场笑话。
“算着时间,灼儿已经开始和臣子们议政了,阿思,我们走吧,”帝后离开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了,除了几个心腹,没有人知道。
帝后把安德子留下来照顾太子,本来太子殿下也有自己的贴身太监,奈何那是太子的人,皇帝陛下不给太子一丝机会,自然不会让他的人进来。
安德子没有想到,自己伺候太子殿下的第一天就这么难,以前宫里也没传过太子殿下起懒的传言,如今眼见着都快到和朝臣议政的时间了。
难道是日夜颠倒颠了这么多天,一时换不过来了?
安德子打了一盘热水进殿,隔着帘子喊太子殿下,“殿下,该起了,等下还要和众位大人议政呢。”
过了很久,里面才传出太子殿下虚弱的声音,安德子听了,直觉不对,掀起帘子,心脏病都被吓出来了。
只见床上都是血迹,太子殿下倒下血泊里面。
手里的盆子哐当落地,安德子过去问,“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去告诉父皇,不要离开,”太子殿下满脸哀求。
安德子公公虽然意外,但是转而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殿下,主子交代奴才,殿下你为了反抗,一定会使一些非常手段,主子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随便殿下怎么折腾,只要留着一条命登基就行了。”
姜还是老的辣。
“所以父皇是一定要走的,可我真的伤的很重。”
“奴才叫太医来。”
“算了,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太子殿下让安德子把他扶起来,安德子这才发现,太子殿下是真的虚弱,一身暮气沉沉,行将就木的样子。
毫无疑问,一身都是血的太子殿下,要沐浴更衣,安德子看着换下来的被子,被血染红了一半,吩咐御膳房安排了几样补血养气的吃食。
太子殿下起得晚,沐浴完就到了议政的时间,可太子殿下还没有吃东西,安德子让太子殿下先吃了再议政。
“他们呢?”
“作为臣子,自然应该等殿下用完膳再说。”
“国家大事,岂能儿戏,民生大计,岂能耽搁?”
安德子:殿下你知道就好,还睡懒觉。
“殿下英明,乃是大宇之福,可人是铁饭是钢,殿下昨晚做了傻事,如今又不吃东西,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呀。”
“那就一边听一边吃,”太子殿下穿上衣服,不给安德子公公上锁的机会,拿起筷子,安德子公公站在原地。
“怎么?公公是想让整个朝廷的大臣都知道,父皇下旨继位的新君,还被他关着,是个阶下囚?父皇难道可以为了本宫的颜面,杀光整个朝廷的臣子?”
“殿下你别这么说,主子也是良苦用心。”
“开始吧,千里镜已经亮了好多次,再不接,他们就要疯了。”
再说朝中大臣,破天荒的第一次和新君见面,都召到御书房了,结果等了半天不见太子殿下,一时窃窃私语猜测。
又看了看老神在在实则也是心慌得一批的太子阵营的人。
他们能不慌吗?曦王殿下今天怎么没来,好怕太子殿下睡过头了。
这时,一个龙卫搬出一面大镜子,足有一个人高的那种。
众臣:“……”
这是要干什么?
然后那龙卫就高喊太子驾到,不明就里的众臣麻溜的跪下迎接,话说,脚步声呢?
没有脚步声,但是他们却听到太子殿下让他们起来的声音。
有经验的太子阵营:不方,习惯了。
大臣门抬起头,就看到投射到大镜子上的影像,是太子殿下。
殿下怎么在吃东西,这是朝议,殿下你不到场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做如此不严肃的事。
“对不起,本宫刚刚起来,还没有吃早膳呢,让诸位大人久等了。”
众臣:这就是殿下你不到场的理由。
然而太子殿下一点都不在意,说完就摆摆手,让他们开始,自己则是夹起一块红枣阿胶糕尝了起来。
如此严肃的时候,吃东西!!!
过份了。
一个耿直的老臣当场就站出来指责太子殿下视国事如儿戏,自己不亲自到场就算了,还不顾礼仪,不尊重他们这些为大宇兢兢业业的臣子。
“皇上虽然已经下了圣旨,但是殿下一日不行登基大典,便还只是太子,太子殿下如今还没有登基呢,就不把朝廷大事当回事老臣为大宇的未来担忧呀。”
“是呀,臣看殿下的背景,还在寝殿内,朝政大事,什么时候可以在寝殿议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