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懦夫?”
“不,是对朕情根深种恨不得殉情的小美人,”勾起轩辕弘御的下巴,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然是少年模样。
大概是常年待在冰雪之中,他整个人没有一丝温度,皇帝陛下感觉捏了一块冰,很快松开手。
轩辕弘御呆愣片刻,一阵恶寒,迷之沉默,许久才艰难开口,“……臣弟是直的。”
“可皇弟这样子,容不得朕想歪了。”
轩辕弘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皇兄怎么不正经了,“皇兄想多了,臣弟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是吗?朕看你就是在朕的底线上反复横跳,”帝王喜怒无常,刚刚还和颜悦色,转眼间就雷霆万钧。
轩辕弘御告诉自己莫慌,这样的皇兄才是正常的皇兄,只要皇兄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就好了,松了一口气。
皇帝陛下见此,更气了,你这什么态度,朕和颜悦色你战战兢兢,朕雷霆万钧你反倒松了口气,难道你丫的就是个受虐狂?
受虐狂直直看着皇帝陛下,一字一顿,“臣弟不知又做错了什么,还请皇兄指出,臣弟改。”
“你那里做错了?才出来几天就按耐不住了,天天跑到朕面前迷惑朕,你大概不知道,国师府,你就就是你以前王府里的人,都是朕派去的,你私底下的小动作,朕都一清二楚。”
轩辕弘御更懵了,他做什么小动作了?
他连小旻儿都不敢见。
“你天天让人出去干什么?”
“皇兄,那些不都是你的人吗?他们没告诉你臣弟找什么人?”
轩辕弘御纳闷了。
“你知道那是朕的人?你还敢使唤他们?”
“臣弟就一个光杆司令,臣弟出来才知道衣冉消失四年了,臣弟之前以为她生臣弟的气,所以不见臣弟,却没想到是她踪了,臣弟担心她遭遇不测,所以才把府上的人都派出去找她。”
“他们没告诉皇兄?”
“都火急火燎的离开凤拓,朕怎么知道你让他们离开去干什么?”
轩辕弘御:“……”
“皇兄,你自信一点,臣弟身边都是你的眼睛,臣弟若是欲行不轨,他们会一点消息都不告诉皇兄?”
“为什么要找她,当年你可是对人家不屑一顾。”
“到底是孩子他娘,皇兄,臣弟想娶她。”
“你想得美,”云衣冉背后是越国云家。
“那臣弟入赘行了吧,反正灼儿已经跟她姓了。”
皇帝陛下一脸震惊,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假的吧?”
轩辕弘御是几个兄弟中最孤高傲气的,什么时候沦落到,不,想到去倒插门?
轩辕弘御满头黑线,是,这些年他有点崩人设了,可是也不至于被认为是假的。
“是,臣弟是假的,真的轩辕弘御早就已经金蝉脱壳,在背地里面搞事情,他让臣弟在皇兄眼皮子底下迷惑皇兄。”
皇帝陛下一脸震惊,“你居然承认。”
轩辕弘御一脸无语,“原来皇兄早有怀疑,既然如此,臣弟也没有留在凤拓的必要,臣弟现在就向皇兄请辞,臣弟要离开一段日子,联系以前的旧部,理由是找孩子他娘。”
“你真当朕是傻子?”皇帝陛下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最好安分一点,朕是允诺在天诺石上,勾销你过去犯下的一切错,可是,并不代表,从此以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臣弟本来就安安分分,结果皇兄这么怀疑臣弟,臣弟只好搞点事情让皇兄相信了。”
皇帝陛下额角直抽,手指颤抖着,轩辕弘御一脸无辜,皇帝陛下见此憋着一股气,你居然还演上了,都奔四十的老男人了,你装什么无辜。
“搞事情?你怎么躲着顾机?你们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吗?”
“臣弟说怕被他打,皇兄信吗?”
“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这个猪队友,活该被教训。”
“皇兄,我们是敌人,你这样骂臣弟,臣弟会以为我们是一伙的。”
“真不要脸,你当时脑子是不是坏了,居然自断后路?”
轩辕弘御如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一个字不说。
皇帝陛下直觉有隐情,逼着他说。
“皇兄,你饶了臣弟吧,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臣弟就算想要翻身也翻不起水花了,你就高抬贵手,不要拉臣弟出来鞭尸的。”
哦,原来是要面子,朕以为你不要脸了。
“南面有云灼的消息。”
皇帝陛下转得太快了,咸鱼二十多年的人跟不上了,皇兄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怕灼儿回来搞事情?
想清楚的轩辕弘御一脸惴惴不安,“皇兄,你不要担心,臣弟让灼儿入赘,他威胁不到皇兄你。”
皇帝陛下一脚踹过去,这什么奇葩东西,你自己没有出息就算了,凭什么让朕最出色的臣子也倒插门。
轩辕弘御被踹懵了,一脸不安,难道皇兄动了杀心,他抓着皇帝陛下的裤脚着急解释道,“皇兄,都是臣弟怂恿灼儿套路你的,他当时还那么小,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没有臣弟在背后出谋划策,他是玩不过皇兄你的。
皇兄,其实灼儿很单纯的,你要出气就冲着臣弟来,灼儿还是一个孩子,求您不要迁怒他。”
朕信你个鬼。
单纯?一不留神就被他带到沟里里,心眼多着呢。
“松手,跪好。”
轩辕弘御很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