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面的轩辕淮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以为是皇帝陛下派人来了,满怀希望,却没想到迎来凶神恶煞的锋翎,直接就给了轩辕淮华一拳。

玄圣愤怒的一拳可不是轩辕淮华一个小小玄师一阶可以承受的,轩辕淮华只觉得整个胸口都要炸裂了,里面憋着一股血腥,太子殿下见此阻止了锋翎,轩辕淮华才捡回一条命。

“太子殿下呀,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笑话?”

“看你笑话就不必了,你为什么要给本宫送那一碗青玉碗装的紫玉莲子羹?”

“看来太子殿下记性这清楚,连用什么碗装的都记得,这一碗莲子羹的滋味太子殿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它让你又变成废物了。”

“可惜了,你以为我家小师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药王就在我们云岭宗隔壁,不就是玄脉断了,那就继续重塑上,又不是什么难事。”

锋翎俯下身来,捏着轩辕淮华的脸“很意外是吧?那碗紫玉莲子羹真的是你送去的?”

“证据确凿,我说不是,难道皇兄就信了?”

“不,老子只是不想找错人,老子忙活了三天三夜才让小师弟玄脉重塑,却被一碗莲子羹坏了事,老子只是想确认是不是你。”

“然后呢?”

“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锋翎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几乎要捏碎了轩辕淮华的下巴。

“师兄,手下留情,不要太重手。”

轩辕淮华:太子,我可真要谢谢你。

“师弟你就是心慈手软,别说他是皇子,就算是天王老子,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师弟,你怎么走了。”

“师兄,不是他,”太子殿下去看了证物,锋翎一脸糊涂,“小师弟,这碗明明是白玉做的,你怎么说是青玉。”

“所以才不是他,他是被设计了。”

“卧槽,可以呀,你的这些弟弟玩弄人心可以,如此滴水不漏,是谁,心思如此缜密,都不像是你们这个年龄的人。”

但很快又表示理解,皇家的人,三岁就该长一颗三十岁的心。

他小师弟也是个中好手。

太子殿下看了一眼那白玉碗,很是复杂,若不是因为这是父皇送来的,他根本就不会轻易吃下去。

到底是谁借用父皇的名义?

太子望着那白玉碗出神,却看到周围的时间倒流,顺着白玉碗的方向,一路倒流,周围一直都在变着,从天牢到御膳房的水渠再到东宫,他把完好无损的紫玉莲子羹放在那个脸生的太监的托盘上,看着他一步一步退出去。

被隔绝的瀚酆殿内,他的父皇把天星魔煞血的瓶子放回袖子里面,脸上是难得的温柔,若是这一切不是倒退回去的该多好。

“小师弟,小师弟。”

“师兄,怎么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几次都不应。”

“没什么,师兄,我们走吧。”

御书房,太子殿下问了皇帝陛下如何处置二皇子?

“他既然敢谋害储君,胆大包天,就赐死吧。”

皇帝陛下朕是为了你好的样子,太子殿下心底发冷,想要替二皇子求情,却被皇帝陛下说性子软,“你太温柔了,父皇替你处置了他。”

“父皇,那是儿臣的兄弟,”太子跪下求情,“而且儿臣去看了他,他并没有碰过天星魔煞血。”

“你怎么知道?”

“父皇忘了,儿臣可以闻出各种药,只要儿臣碰到过,就会一直记得,”太子殿下一边说,一边悄悄抬头看皇帝陛下,没有错过父皇那一刻的颤抖。

为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你的一切打压,儿臣可以认为你不愿大宇有一个废物储君,儿臣可以理解。

可是为什么......儿臣好不容易可以恢复修炼了,你却亲自给儿臣送去一碗碎玄脉的莲子羹。

“找到真凶了吗?”

“父皇,儿臣暂时找不出来是谁下的天星魔煞血,这件事就算了,你放过二皇子吧,他也是被陷害了。”

“这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你好不容易才能恢复修炼。”

“儿臣的师父和药王认识,药王再炼制第二枚凝脉丹也不是难事,大不了儿臣再重塑一次玄脉。”

“太子你说什么?还可以重塑?”那他不是前功尽弃了,浪费了朕的好药。

皇帝陛下拍案而起,接受到太子殿下惊讶的目光,暗暗深吸口气,“父皇只是意外。”

原来父皇是不愿意,太子殿下调皮一笑,笑得心疼,极力控制让自己嘴角上扬,因为他怕自己会哭,“父皇,儿臣只是说笑,重塑玄脉只有一次机会,即使药王能炼制出凝脉丹,儿臣也没办法第二次重塑玄脉了。”

皇帝陛下面上心疼安慰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没有错过他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

轩辕淮华面色复杂,他永远不会想到,最后还他清白,为他求情的居然是太子,太子归来一年,他第一次踏足东宫,东宫看起来富丽堂皇,可是很冷清,人很少,东宫的管事容苍带他去见太子。

太饷妫种满了梅花,高傲清冷,像极了里面的主人。

“你叫容苍,容城的父亲?”

容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奴是,奴原本是皇家玄晶矿的罪奴,因为得殿下垂怜,带回东宫,脱离苦海,殿下对奴和容城的大恩,奴永世难忘。”

容苍请轩辕淮华进去,只见比皎月耀眼的人站在窗前,一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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