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国舅本来暗下来的目光听到最后一句话,看了一眼上面一脸宠溺的妹夫,等等,宠溺,他是不是看错了,然而并没有,妹夫看国师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家孩子一样。
难道国师不是轩辕弘御的种,而是自己妹夫的,草,国舅爷觉得手痒痒的,要是碍于朝堂,他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欺君犯上。
国舅爷原本已经想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的,可是,如今已经理智全无了,所以也顾不上其他,可是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一个逆臣之子居然如此嚣张。
皇帝陛下清理过的朝堂,当然不会遗留下什么前面几个兄弟的死忠,不少知道当年的老陈已经忍不住义愤填膺的咒骂了,另外一些从凤章之后进入朝堂不明就里的朝臣从中知道流言里面的轩辕弘御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老大人们听了那流言都如临大敌。
如此十恶不赦之人,他们心中不可侵犯的国师大人,父亲居然是这么一样丧尽天良之辈。
国师冷冷的看那些开口的人,目光所到之处,噤若寒蝉,那眼底渐渐锐现的锋芒,比他们曾经从百里若繁眼底看到的,还要冷。
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一个逆臣之子,他们在害怕些什么?
玄圣巅峰的威压充斥整个皇极殿中,一大半的朝臣就被这股威压压得不得不跪倒在地上,而其他没有没有跪下的,是因为国师的威压并没有针对他们。
这一刻,国师是令人恐惧的,朝臣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就是怕他的实力,绝世不出的妖孽天赋,如神一样不可侵犯。
皇上是不是因为忌惮,所以才容忍他。
脑补众多的朝臣们,除了国舅爷,都认为自己真相了。
国舅爷:我刚才看过了,这些跪下的刚才说的都是以国师的父亲为称,而骂的最欢的家父,一口一个御王,此时还安安稳稳的站在殿上,另外几个开口了但逃过一劫的同僚也是一样。
可是这些朝臣却不是这么认为,一直在一边看戏的皇帝陛下到了他们眼里,就是忍气吞声,心里拔凉拔凉的。
没想到国师的权利已经这么大了。
“皇上,如此妖孽,绝不能留在朝堂上,祸害江山。”
“祸害江山,本国师什么时候祸害江山了?”
国师这个反问问的众人老脸一红,这个还真没有。
“不,你的存在就是对大宇江山安稳的最大威胁,”一个老陈哽着脖子说,“皇上,国师在朝堂上,皇上面前如此放肆,目无朝纲,不敬皇上,此乃大不敬之罪,理应处死。”
众人看向皇帝陛下,想看皇上的反应,可是皇上喜形不现于色,此时皇帝陛下便是这样,意识居然拿捏不住帝王的想法。
许久之后,皇帝陛下才幽幽开口,“爱卿,别闹。”
等着发落国师的众臣:???
听皇上的语气,非但没有被胁迫的不甘,还带着一丝无奈的。
一定是我们的耳朵出现问题了,他们绝对没有听到声音里面带着的宠溺。
国师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收回威压,老老实实跪下请罪,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倒是看不明白皇上和国师之间谜一样的君臣关系了。
“他们骂爹爹,”这样的语气怎么可能是从国师口中说出来的,关键是皇帝陛下还一脸认同,“爱卿是朕的股肱之臣,对大宇更是立下汗马功劳,国师的父亲是连朕都要尊敬的人,你们这样子冒犯,的确是该罚。”
不仅免了国师的罪过,还顺带着罚他们三个月的俸禄。
众臣:???
皇帝陛下:最近要打仗了,国库紧张,正好解燃眉之急,突然好喜欢国师他爹呀。
因此看国师的眼神越发慈爱,国师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唯有露出来的一双明眸,过目不忘。
看着疑惑不解的众臣,唯有大舅子一脸了然的样子,皇帝陛下一脸大舅子果然是知己。
皇帝陛下一脸寂寞,“关于最近流言的事,朕昨天已经让青敕去查了,以他的天赋,应该已经出结果了。”
说着便让青敕出来,但是殿中一时无声,安德子提醒,“皇上,青大人今天没有来上朝,可能还在追查中。”
外面正在两难的青敕要是知道安德子所想,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可以怀疑我这个人,但是不能怀疑我的查案能力。
虽然深更半夜才开始探查,但是幸好他早在流言出来之前就已经让人主意着,想要查出流言的来源,对青敕来说,很简单,但是,这个结果就有点棘手了。
即使青敕是一个查案的,可是也感觉到寒州边境的紧张,如今更是关键时刻,却没想到堂堂皇子,诬陷忠心耿耿的国师。
作为一个合格的臣子,青敕看到这个结果,就嗅出其中的阴谋味道。
可是,六皇子图什么?想到昨天从手上逃走的人,他觉得还需要查下去,可是,天就亮了,也顾不得其他,先进宫交差再说。
正犯难着,这时候,智敏郡主居然来了。
“青大人,不是上朝嘛?怎么还不进去?”
青敕此时正在苦恼中,于是毫不犹豫把这都告诉百里若繁。
“青大人原来是因为这个,正好本郡主也是因为这个而来的。”
“可是这个流言影响到大军军心。”
“不是,”说着便让人把几个套了麻袋的人押过来,“昨晚逃掉的人本郡主给青大人带来了。”
青敕过去扒开麻袋,仔细看了看,他记得昨天逃掉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