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师私通外敌,勾结越国,你们皇上就这么放心把朝廷大事交给我处理?”
“国师大人放心,皇上只是让国师代为处理,之后这些奏折皇上还会在看一遍,其中有不妥的,还是会打回来让国师重新批阅,直到让皇上满意为止。”
国师摔笔,还让人好好修炼不。
另一边,该躲的还是躲不过,皇帝陛下怂怂的,“阿思,我也是为了问出国师的真话,所以才以身犯险的,可是,即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有分寸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先让太医看了再说。”
“国师已经给我看了,说没事,”皇帝陛下嘴上说不信,心底却信了。
“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进去之前。”
“还是让太医看看,你的身体是左太医料理的,十几年如一日,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你的身体状况了。”
左太医对皇帝陛下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了如指掌,可是,此时他却纳闷了,皇帝陛下心底一个咯噔,莫不是那臭小子蒙朕了。
毕竟,昨天晚上,朕好像的确用了不少火玄力。
果然对皇帝陛下身体了如指掌的左太医首先就跟皇后娘娘说了皇上身体内的玄力有消耗过多。
“那毒......”
“皇上身体很好,前些日子臣看皇上体内有一处黄泉煞硴之毒隐隐压制不住,正想要用药,没想到今天一看,这里的黄泉煞硴之毒已经被压制住了,可以说皇上现在的身体状况与正常人无异。”
“那玄力怎么会突然被消耗。”
“大概是被皇上拿去压制黄泉煞硴之毒了吧。”
皇帝陛下:狗屁的压制,朕的火玄力都被朕自己拿去玩了。
可是他不敢让皇后娘娘知道,只能默认了。
皇帝陛下思索,这次跟上次一样,肯定又是因为爱卿,可是为什么爱卿明明做了,却不承认。
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也是?
皇帝陛下无端想起现在苦逼批阅奏折的国师。
现在爱卿一定是抿着嘴,对,爱卿遇上不高兴的事,嘴巴都会抿成一条线,拖着长长的锁链,眼底一定是漫不经心,可是笔下锋芒毕露,每一点都直戳要点。
他会看窗外的梅树吗?算了,梅树只剩下一个残根,看了也没什么好看的,等下就让奴才们重新移新的补上。
皇帝陛下看向殿内的千里镜,果然看到国师抱着膝盖,冷漠的浏览一遍奏折上的内容,刷刷的几笔下去,扔到一边,安德子战战兢兢的摆好。
国师然后撂下手里的笔,“可以了,给你们皇上送回去吧。”
才看了一眼的皇帝陛下内心羡慕:......朕也好想拥有国师这个速度。
“如果昨晚不是胡言乱语,那他就是真的有二心,皇上为什么还要把宇国的大事决断交到他手上。”
皇帝陛下按下眼底的杀气,“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奏折里面有几份是有关越国的事,朕倒是要看看国师是怎么想的。”
皇帝陛下打心底里面不希望国师让他失望,可是打开安德子送回的奏折,他狠狠摔在地上,交好,如今这个时刻,越瀚虎视眈眈,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国师这是何意?在看到这一份奏折之前,国师你就应该已经看到从瀚国传回来的密折,瀚国已经集结大军,意图和越国对我大宇两面夹击,国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让大宇和越国交好,朕不得不怀疑国师的良苦用心,莫不是想把大宇亲自送入虎口。”
“不然皇上让臣怎么做?按理说臣现在身上不干净,皇上就算身体再不行,这样的奏折也轮不到臣来处理,可是皇上偏偏让人送来了,为了撇清跟越国的事,臣是不是应该在上面写越国狼子野心,居然还想着和大宇互通友好,简直异想天开,然后狠狠的驳斥一顿,皇上才会相信臣?”
“正常人难道不应该是这样想?还有,爱卿,你不必撇清,你忘记了昨晚的事,朕来提醒你,昨天晚上你亲口跟朕说,喜欢越国的云衣冉,所以才把千里镜送给她,还要为越国好。”
“对,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要为越国着想。”
“你现在是大宇的国师,你让朕的脸面往哪搁。”
“大不了我不干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没门,朕就算把你杀了,也不能便宜那越国,”皇帝陛下火气直冲上脑门,却看到国师眼泪夺眶而出。
皇帝陛下瞬间熄火:“......害怕了?”
他绝对是心软了,好可怕的念头呀,逆臣,他居然为一个逆臣心软了。
国师一点都不怕,可是为了爹爹,他只好免为其难的演一下戏了,“那你尽管杀吧,我在。”
“你别以为朕不敢,朕今天留你一命,别以为没了你,大宇就找不出第二个能对付常默的人,朕还不是非你不可,”皇帝陛下甩袖而走,国师愣了一下,然后闭眼,没心没肺的开始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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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繁,小灼去那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明骁问。
“阿灼回家了,被长辈困住,暂时还不能回来,所以,导师,我替云灼向你请个假。”
“什么事呀?再大的事也不能耽误修炼呀。”
百里同绪:“这点时间耽误不了小灼的修炼的,而且他那么大一个人,还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催呀。”
明骁想想也是,小灼一向让人放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处理好事情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