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倾乖,哥哥是要去把爹爹接回来,阿倾不想见爹爹了,”云灼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他似乎还从来没有想过云倾和父亲的关系,父亲这些年一直在幽冥狱,那妹妹是父亲的女儿?可是他跟妹妹的血缘羁绊又是什么?
这也是云灼最想不明白的是,所以云灼一直没有跟云倾说父亲的事,也没有跟轩辕弘御提起云倾。
可是提起父亲,云倾就脆脆应着,“想,可是哥哥,阿倾还从来没有见过爹爹呢?爹爹会喜欢阿倾吗?”
“阿倾长得这么可爱,爹爹一定会喜欢阿倾的。”
云倾罕见的不好意思。
百里若繁就站在门口。
“阿若,我要去幽冥狱接回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前御王轩辕弘御。”
“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百里若繁瞪眼“我可是凌风帅,凌风军世代要守护宇国的,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告诉我你要去劫狱,是不想救你爹了?”
她之所以一直没有问云灼,就是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睁只眼闭只眼救过去了,可是,这是要拖她下水的节奏呀。
“我知道阿若是不会说出去的,不是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要去快点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灼突然把人逼到树下,双手撑着树,把百里若繁围困在臂弯里,“阿若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点去,我跟你说呀,再晚点我就去告密了。”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
“当然是救命恩人的关系了。”
“那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
百里若繁听了,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了,摸摸云灼的额头,“你没发烧呀。”
“阿若,我喜欢你,嫁给我好吗?”
百里若繁嘴巴一抖,“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还这么小,你就喜欢我?”
脑子没问题?
百里若繁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女孩,毕竟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连青楼都去过的人物。
百里若繁还记得那次被外祖父抓了个正着,她把二表哥推出去做替罪羊,听说后来二表嫂三个月都不给二表哥进房,二表哥是跪了三个月的榴莲才被原谅的。
“怎么哭了。”
“谁说我哭了,是沙子进眼睛,”百里若繁粗鲁的一抹,把自己弄成一个花猫,云灼可心疼了,替百里若繁抹去脸上的泪痕,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
“不该把你弄哭了。”
“我百里若繁是这么容易哭的人吗?”百里若繁嘴巴一抖一抖的反驳,显然是气得不轻。
“好好,阿若没有哭,”云灼塞了一大堆东西给百里若繁,很多都是价值不菲的,还有很多玄晶,百里若繁看了一眼云灼。
少年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认真,“是赔礼。”
百里若繁见此破涕为笑,想逗弄他一下,把东西都揽在怀里,“我最近还是挺缺钱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百里若繁以为云灼会舍不得,可是没有想到云灼听了,又把一个空间戒指给百里若繁,“够不够?”
百里若繁用神识看了里面的一大推玄晶,目测有几百万吧。
“阿灼,你是挖了一条玄晶矿吗?”
“不够?”说着就要掏东西出来。
“够了,“百里若繁连忙阻止云灼这个丧心病狂的举动。
”你不是说要接你父亲回来吗?早去早回。”
郡主撵人了,抱着玄晶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些玄晶,应该够苍山上的种子军用一阵子了吧。
轩辕弘御这些日子挺悠闲的,这时候正拿着一颗黑子,自己和自己手谈,说来已经十几年不碰着东西了,怪生疏的。
“来了,会下棋吗?陪我下一局。”
轩辕弘御已经习惯了自己儿子时不时突然出现,心理异常的强大。
“父亲,这是什么?”
云灼还从来没有见过棋子。
“没想到你一个阵法师,居然也不知道棋子,”轩辕弘御有一瞬间的惊讶,没想到他心里无所不能的孩子,也有不知道的东西,轻轻的笑着,“过来,我教你。”
轩辕弘御给云灼讲了下棋的规则,怎么布局,怎能能赢,云灼大概弄明白了,但是还要经过实战,才能彻底的理解。
“试试。”
“嗯。”
云灼应了又揣揣不安补上一句,“爹爹等下要让一下孩儿。”
“好,”轩辕弘御见此,宠溺的笑了。
云灼刚开始确实有点笨拙,轩辕弘御让了几次云灼,看见云灼赌气的悔棋,摇摇头,此时的灼儿才像个孩子。
“再来一局,”云灼最后还是输了,但是也摸清楚规则了,自信满满。
“好,等下再输,不能再哭鼻子了。”
“这次我一定会赢的。”
“好好好,灼儿一定会赢,”轩辕弘御一边说,一边想着,灼儿才接触棋子,规则都没有摸清楚,那里是自己的对手,摆了,既然灼儿要赢,等下放一下水就好了。
可是下着下着,最开始轩辕弘御还能轻轻松松的,到后来,不得不凝重,云灼的思维缜密得很,不留一点破绽,谋略布局滴水不漏,浑然天成。
“灼儿,这是第一次下棋,”轩辕弘御最后挫败放下棋子,认输。
“嗯,爹,我赢了,”云灼很高兴,完全不想棋局上那个谋略家。
“灼儿真厉害,第一次就赢了爹。”
“那当然,灼儿可是很厉害的,”云灼献宝似的拿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