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曦儿过了。”

这些陈年烂谷子往事,轩辕曦华当然不知道。

他是宇国最受宠爱的嫡皇子,父皇也说过以后宇国要交到他手里的。

所以他事事都要拔尖,哪怕进入凤拓学院也一样。

对的,轩辕曦华去凤拓学院的招生选拔,可不是单纯为了瞧瞧热闹的。

果然不出意外,他成功地通过了凤拓学院的招生选拔,得到了许多人,包括他的皇兄们的艳羡。

这让他有点沾沾自喜。

但轩辕曦华到底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得到父皇母后的夸奖。

“曦儿真棒!”看着小儿子一副母后,你快夸我呀的样子,霍皇后如他所愿,在他额头上给了他一个鼓励的轻吻。

“母后,父皇醒了吗?”得到了母后的奖励,轩辕曦华还想要父皇的奖励。

他想要父皇万剑阁那把剑已经很久了,可是父皇却一直不给他。

父皇小气,这次,他要借进入凤拓学院之机将那把剑要到手。

轩辕曦华的所思所想都表现在脸上,霍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

“父皇醒了,正想见你呢,快去吧。”

“那儿臣告退了。”

“这孩子,”霍皇后摇头看着轩辕兴奋的身影。

“殿下如此天赋异禀,娘娘应该很高兴。”

“桢竹,你说本宫的两个孩子怎么相差那么大。”

看到在修玄天赋出众的小儿子,霍皇后总是想到已经十多年不见的长子。

十多年不见,霍皇后对轩辕灼华的记忆还停留在衔凤宫前那对她诚挚一拜的小小身影。

那年她肝肠寸断,躲在衔凤宫内不敢出来,只在窗前目送着那小小身影一步三回头,消失在宫道的转角处。

她的幼子,在她眼中已经十岁了,已经算一个小大人了。

可关于轩辕灼华,在霍皇后心中,却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他在霍皇后心中,至今为止,也许以后也是如此,永远停留在五岁的稚嫩的孩提之年。

轩辕惊瑀在霍皇后走了之后就一直沉默着,整个瀚酆殿就像一个冰窖似的,冰冷彻骨。

一旁的安德子看着在心里直摇头。

他是看着帝后两人一路走过来的,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才明白。可是自从有了太子,这两人就一直开始闹别扭。

“父皇,父皇——”如同一团火在冰块中燃烧,轩辕曦华那欢快的声音一传来,轩辕惊瑀那冷硬的气息就立刻收敛起来,整个人变得特别地柔和。

看着秒变脸的主子,安德子公公默然,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如果太子是皇上皇后之间的隔阂,那么七殿下就是帝后之间的桥梁。

哪怕皇上皇后之间有再大的事,他们也会默契地不会让七殿下知道。

“儿臣见过父皇。”

“曦儿来了,到父皇身前来。”

“父皇,你什么时候病才好呀,你这样,曦儿很担心的。”

“等过了这个月,父皇就好了,到时候带你去木澜围场。”

“父皇,等曦儿长大了,一定会找到治好父皇病的方法,到时候,父皇就不用年年这个时候只能躺在床上了。”

“那曦儿要快点长大,父皇等曦儿。”对于这个幼子,轩辕惊瑀最是宠爱有加,也最是寄予厚望的。

哪怕他知道名列临凰无解毒榜第六的黄泉煞硴,本就无药可解。

“对了曦儿,你不是去凤拓学院玩去了吗,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玩腻味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都没有,父皇,我回来是要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是什么好消息啊?”

“第一个是五皇兄和六皇兄都过了凤拓学院的入学考试。”

“是一个好消息呀。那另一个呢?”对于他的五子和六子是否过的凤拓的入学考试,轩辕惊瑀心底没有多少欣喜,仿佛这都是理所应当。

“父皇,还有呢,我也通过了。”轩辕曦华一脸快夸我呀的表情。

“父皇的曦儿果然没有让父皇失望。”

“安德子,赏七皇子玄晶千块,古玩百件。”

说完这些,又慈爱地看着幼子。

“曦儿,眼下寒州战事要紧,不宜大肆庆贺,但是父皇的曦儿,不能受委屈。”

“曦儿有什么想要的,跟父皇说,父皇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真的吗?”

“父皇还会骗曦儿呀。”

“那父皇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哦。”

“我们要拉钩。”轩辕曦华一想到那把剑,心里就痒痒的,但又想到往日里父皇对那把剑的重视,决定父子之间还是要拉钩,免得父皇事后反悔。

“好,”

“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谁反悔就是小狗。”

“是什么东西让曦儿这样重视,还要拉钩,怕父皇反悔呀。”

对于幼子,轩辕惊瑀可是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父皇,我们拉钩了,所以你现在不能反悔哦。”

轩辕曦华再三强调。

“父皇不反悔。”

得到父皇的答案,轩辕曦华高兴地说,

“父皇,我想要那把剑。”

“那一把剑?”

“就是上次那把带有留冰星云纹的,叫傲霜的那把剑。”

“曦儿,你要其他的剑,父皇都可以给你,但是这把剑,不行。”

“为什么,父皇,刚才你说好的,无论我要什么东西,都会答应我的。”

“父皇,你说话不算数,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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