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胖子看着迟迟不落下来的劫雷,高兴得哈哈大笑,“一定是主人太厉害了,这些劫雷知道伤不到主人,所以才不敢落下。”
然乐极生悲,话音刚落,那劫雷仿佛明白过来,突然锁定云倾。
云忘归想要过去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劫雷将要落下,云倾依然一脸茫然,浅蓝已经大脑空白一片,却也记得要保护云倾,当即认命的闭上眼睛,将云倾护在身下。
我要死了吗?
但是许久,劫雷都没有落下里,只听到一个胖球落地的闷声,只见高胖子整个圆圆的身体满是血迹,倒地不起。
“这是什么雷劫,厉害,”他高胖子堂堂玄帝,只能勉强接下一道。
第二道雷劫将要落下,高胖子挣扎不起,浅蓝瑟瑟发抖,被护在怀里的云倾几乎喘不过气,一双小脸通红。
云忘归在第一道劫雷落下就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但哪怕他速度再快,终究离云倾还有一段距离。
“放开我,我难受,”偏偏在这时候,云倾对自己所处的危险还一无所知。
“小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浅蓝已经大脑当机了,听不清云倾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要保护云倾。
云倾越挣扎,浅蓝就抱得越紧,浅蓝抱的越紧,云倾就越喘不过气,一张小脸就憋得越通红。
终于,生存的**让云倾不知拿来来的力气,让她一把推开浅蓝。
浅蓝被一把推开,眼睁睁看着满脸通红的云倾大口的喘气。
而那一瞬间,恐怖的劫落到她身上,衣服上渗出鲜血,她依然毫无所觉,依然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高胖子睁大眼睛,又是一个跟主人一样的怪物。
雷劫落得越来越快,而云忘归在第四道劫雷落下来时一把抱住云倾。
铺天盖地的劫雷将云忘归与云倾淹没。
百里若繁独自一人走在皇宫中,路过一处走廊是看到安静坐在石桌上的关雎公主。
关雎公主不是和帝后一起离开的吗,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百里若繁远远的看到关雎公主的眉间微微皱起,一副生人勿近的安静。
宫女缕意也看到了百里若繁,又看到公主这个样子,远远朝百里若繁行了个礼,然后示意百里若繁快点离开。
公主现在这个样子是万万不能打扰的。
百里若繁见绿衣宫女那饱含担忧的神色,心想,莫非这个公主有什么禁忌不成。
想想关雎公主在朝堂上那强烈的针对,百里若繁转身走近一条满是花木的小径。
“哟,这不是我们凤拓学院的天才少女顾婷嘛,就是那个临阵脱逃的顾凭的女儿。”
“皇宫是什么地方,居然连能你这样卑贱的人也能进来。”
“是呀,有的人呀,生来就是受罪的,就算修玄一途上再厉害,也没有资格进入皇宫。”
“顾氏就是一群罪无可恕的罪人。”
为首的黄衣小姐正是刑部尚书林缪的嫡长女,寒州大捷传来,而讨伐顾氏的通缉令却未收回,这其中也有宇帝的意思。
但林小姐为首世家小姐,怎么会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们只知道顾氏的通缉令没有撤回,顾氏就是一介罪人。
百里若繁一眼就看到花花绿绿围着一个看起来温婉的姑娘。
这些身穿花花绿绿的是凤拓中世家小姐,而温婉女子则是顾凭如今在凤拓学院修炼的女儿顾婷。
顾婷面对这样无法忍受的羞辱,尤其是这些人对她父兄在言语中的诋毁中伤,她恨不得抓花这些笑脸。
可是想起临行前父亲与兄长的叮嘱,她生生忍着,一双眼睛通红,衣袖下的双手握成拳头。
高高在上的帝后,这次让她进宫赴宴,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羞辱她,羞辱顾氏。
百里若繁见此,心中冷笑,顾叔叔一家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宇国,也曾为宇国抛头颅洒热血,但却被如此中伤。
她正要开口,但有一道身影更快的从小径另一头冲出来,将顾婷护在身后。
那是一个很明艳的女子,如太阳一般耀眼,眼里仿佛有火,瞪着为难顾婷的几个世家小姐。
“霍琦玉,你不是一向跟顾婷最不和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护着她了。”
林小姐见是霍琦玉,仍是一脸轻蔑,寒州一战,她只听说顾氏逃了,而霍琦玉的父亲霍戚却誓死守城,如今寒州战事虽然结束,但霍戚却一直没有消息。
也对,在瀚饮川军的铁蹄,霍琦玉父亲那点人马,恐怕被碾压得渣都不剩了。
一介孤女而已。
“你可别忘了,一年前,可是她夺走了你的第一名。”
“她这种人得了第一名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连英才宴都进不去。”
林小姐身边一个年纪轻轻,满脸刻薄的周小姐用手中的大红的丝帕捂着嘴巴,“有的人呀,虽然开始是挺出众的,但是却不肯努力,当年的第一名,如今不过泯然众人矣。”
“秋霜,说什么大实话呀,人家这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即使拿几次第一名,也进不了英才宴。”
“是呀,顾氏就应该一辈子在尘埃里……”
“唐安宛,你给我住嘴,”
“我就不住嘴,你能把我怎么样,顾氏就是过节老鼠……”
“啪——”
“顾婷,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呀,敢打我,”唐小姐不可置信区间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眼底闪过愤恨,另一只手扬起就朝顾婷打过去。
但是却被霍琦玉拦了下来,“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