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没有特别着急的原因。
“不错,宫里所有地方都要搜一遍。”皇上心里也在嘀咕,到底是谁拿走了军令。
他试着让人开过锁。但是,都没有成功。
现在还在想办法,结果军令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太后娘娘,这锁被人动过手脚。您看,这是被剐蹭过的痕迹。老奴闻着还有生油的味道。”
季嬷嬷把锁凑到太后跟前,让太后看。
路恬也拿出自己的那把锁,“一样,上面的痕迹更明显,这把锁几乎废了。”
太后看着,没说话。
“去查,把整个皇宫翻过来都要给哀家把军令找回来!”
太后下令,皇上下令,宫中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路恬和云珟对视了一眼,“太后娘娘,如今军令丢了,之前说好的解药我恐怕没办法给你了。若是没有令牌,我总不能什么都没得到的为你制作毒药。”
“不行!”太后语气充满狠戾,“如今军令没了,哀家总不能连毒药也得不到!”
她为了那些毒药才把军令拿出来的,路恬想收回条件绝无可能!
“那太后娘娘也不能让我给出毒药,却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太后抿唇,“等哀家查出军令的下落,你自然能拿到。”
路恬冷笑,“若是查不到呢?”
“不可能查不到!”太后几乎是吼出的这句话,心里却没有底。
她怀疑皇帝拿了军令,也怀疑是皇后或者某个意想不到的妃嫔。
至于云珟和路恬,她也同样怀疑。但又因为两人不在皇宫而没有起太重的怀疑。
军令刚放进去没多久,云珟他们若是想把军令带出去,肯定需要周密的计划之后才会行动。
就是因为这一点,她认为,军令现在肯定还在皇宫。
“太后娘娘不要说的那么肯定。咱们还是提前说好,若是没有军令,太后娘娘要的东西,我肯定不会给。”
“你放心,哀家定然能找到!”
“但愿如此。不过,令牌找到之前我是不会做那些毒药的。”
“不行。你先做,哀家最后肯定会给你就是!”
路恬耸肩,笑意有些冷,意思很明显,她不会。
太后抿唇,咬牙,“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路恬这个时候坚持不给她做药,定然是有别的想法。
“自然不是,我能有什么想法呢?军令都丢了,我这个人又不是为别人做白工的。”
太后看着路恬随意的态度,眼底神色诡异,莫测,“路恬,军令是你拿走的吧?”
路恬神色轻动,眼底几分深沉,几分凉意,声音轻缓,“太后娘娘,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那军令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拿到手和两年后拿到手没什么区别。所以,不需要费那些心思去珍宝阁冒险。”
太后听着,却一点儿也不信,“路恬,你虽然这么说,哀家还是不信。军令在这个时候丢失,你是想转移哀家的注意力,不让哀家管钱家丫头和二皇子的事情吧?”
路恬笑着摇头,“这件事我确实要管。不过,还不至于用军令的事情转意太后的注意力。”
“哦?若不是军令不见了,哀家坚持让钱诗颖给二皇子做侧妃,你会怎么办?!”
路恬缓缓勾唇,“很简单,我手里各种乱七八糟的药都有。让钱诗颖得一些可以传染的病诊不就好了。”
太后听言,整个人一噎,眼角跳了一下,冷哼,“路恬,你如此不把皇家的旨意放在眼里,简直是胆大包天!”
“太后,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只是没把皇后的旨意看在眼里,并没有蔑视整个皇家。一个皇后应该代表不了整个皇家。所以,这根本不算,对吧?”
“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钱家那丫头‘生病’?”
“只要二皇子坚持,诗颖会一直‘病下去’,反正,诗颖本就不打算嫁人。”
这个方法是不得已的时候用的,诗颖身子本就不好,尽量不在她身上用药。
至于二皇子那边,连人都接触不到,自然不好下毒。
最近的二皇子行踪甚是神秘,云珟的人都没找到他的去向。
太后听的眼神一暗,“哀家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吗?!”
路恬拉着云珟的手,脸上笑的漫不经心,“太后娘娘的想法臣女不敢多揣测。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后想动臣女,必然要臣女做了什么事情才可以。”
“你要给钱诗颖下药,公然违抗皇后的旨意,难道不该罚吗?!”
路恬耸肩,“我只是这么一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况且,万一到时候钱诗颖是真的生病,太后也要找出证据证明是我动的手脚再说吧。”
“哼!伶牙俐齿!哀家现在懒的跟你说这些事情。总之,毒药的事情你继续做,军令绝对会找到!另外,钱诗颖的亲事暂时往后拖,就当是哀家给你最后一次让步。”
太后还是非常想要毒药,气话归气话,却不敢真的把路恬惹急了。
“呵呵!万一军令一直找不到,人家钱诗颖还不能嫁给别人。啧啧,太后娘娘是不知道女子的青春有多珍贵吗?况且,钱诗颖身子不好就是因为想不开。太后娘娘也不怕诗颖再次寻短见。到时候京中百姓这传言估计就不好听了。”
路恬根本不怕得罪太后,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就是要逼着太后放开钱诗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