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挺快，合同在桌上，一式两份，我已经签过了。”
真是个好消息，倪菀心想。
桌上摆着笔，她谨慎的大致浏览一遍，确定无异议后才龙飞凤舞的签名。
两份合同完成，杨楠便当着她面将其中一份收了起来。
“少爷，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
走的时候，还朝着倪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倪菀一时没懂。
那个笑容有些诡异，总有意味不明的感觉。
像……祝你好运……
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见门落锁的声音。
倪菀没明白几个意思，又瞬间想到什么，指着合同问：“怎么两份？”
“合同不就是一式两份，你一份我一份。”
“等等。”她抬起手打断他的话。
“我貌似就带了一份。”
寒匪暧昧的冲她招招手，“因为我对细节部分做了点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