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菀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金雀。
但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眼睛彻底失了神韵。
她一路西行,浑身僵硬轻颤,直接将汽车开往那个熟悉的墓地。
匆匆在山脚下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和一打啤酒便直接上山。
这个季节白菊开的甚为明艳,她越是看着那花越晃得眼酸,心更像被钢针刺的生疼。
脸颊上还始终挂着酸涩的热泪。
原来有一天他可以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脆弱的像只敞开肚皮被人各种捅刀的刺猬。
好不容易走到夏糖墓地面前。
她从包里抽出一包湿纸巾,将她的墓碑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尤其是那张照片,她擦了又擦。
上面灰尘不多,想来也是前些日子戴胜来过。
她就像一颗蒙尘的珍珠静静的躺在这里,毫不孤单。
倪菀越想越觉得心酸,她这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每次恋爱谈的都叫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