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聪！”
听老人终于说了一句像样儿的话，金海峰一家三口都很振奋。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能听懂话。也许，再等等还能问出些什么。
赵文芳知道，即便老人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也会偶有清醒的时候。只要他们抓住机会，可能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线索。
第91章 老人(2/2)
没有像每次一样充耳不闻，而是看向了她，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许久，才含糊道：“聪聪，我的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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