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在什么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他?亦或者是祸害了他家的闺女?
张书知却不高兴了。
怎地?给你介绍一个好后辈你却给我来这般脸色,顿时很不喜道:“老苏,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俗指着李安逸,对张书知反问道:“这是你的学生?”
“怎地?你有意见?”
张书知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他从苏俗的语气中听出了苏俗对他的这个弟子很不满意,很不看重,这是在怀疑他的目光!
“哼,你这个学生可是疏懒得很,不思进取,在乡试,别的学子努力答题的时候,自个儿在呼呼大睡!”
很显然,苏俗对那一晚很是在意,以至于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想不到就这,大惊小怪!
一旁的李安逸不由翻了翻白眼,同时,亦是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考场睡觉的?
“什么意思?”,张书知怔住了。
“哼,问你那弟子便知!”,苏俗哼道。
于是,张书知看向李安逸,在等一个解释。
李安逸无辜的竖了竖肩膀,无所谓的道:“晚上睡觉有什么奇怪的,我这叫做劳逸结合,一紧一松,如此一来答题效率才会更高,要是通宵答题,不出错才怪!”
啪!
苏俗怒不可遏,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谬论!谬论!这简直就是谬论!”
拍桌子声音如此之大,吓了李安逸一跳。
“咳咳咳!”,张书知咳嗽了几声。
苏俗蓦然一惊,自知自己这是在小辈面前失了态,连忙调整心态,看向李安逸,沉声道:“你可知旦公?”
旦公是前前前朝的第一任宰相,为国鞠躬尽瘁,受尽当时以及后世的敬仰。
李安逸前一段日子正好恶补这个世界的人文知识,自然是知晓。
于是,点头,只是心中有疑惑,不知这位苏伯父现在提这人,所谓何意。
见此,苏俗继续道:“旦公小时候为人愚笨,拙口钝腮,那他最后为什么能成为受人敬仰的宰相,这靠的是什么?”
“后天不懈的努力。”
李安逸下意识的道,与此同时也终于明白这苏伯父为何突然提及旦公。
这是要说教啊!
李安逸顿时头都大了,于是,连忙转过头,对张书知道:“伯父,家中还有急事,先行告辞!”
说罢,直接开溜,不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苏俗这刚要露出来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顿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