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遗失了一尊?!”
白止听着昆玉的话,眉头微皱,有些疑惑道:
“可是,秦王赢则不是迁徙了九鼎吗?
为什么世人不曾听说过,书籍也没有记载?
这九鼎,和天人之争,人王气运也有关?”
昆玉摇了摇头,微笑道:
“九鼎又称禹王九鼎,九州鼎。
人王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亨鬺上帝鬼神。
遭圣则兴,后鼎迁于夏商,又传于周。
这些应该史书上都有记载,公子应该都知晓。
而书上未曾记载的,是此九鼎不仅仅具有象征意义,更是镇压国运,收拢文运武运的传世帝器。
唔,这就说的太深了,以后白止公子若是有缘能够得以进入文域,自然能知道。
现在白止公子只需要知道,周国虽然绝大部分原因是圣王失德,国运崩摧,但是九鼎失落也是原因之一。
若是九鼎完全,镇压国运,分拢气运,诸侯国不会发展的如此迅速。
九鼎失其一的事,老头子也是在偶然间听闻。
而秦王赢则迁九鼎本就是对周之大不敬,自然不会四处宣扬九鼎失其一之事。
至于天人之争和九鼎的关系,老头子也不是特别清楚。
但是秦王赢则迁鼎之后,九天一脉就已经着手准备天人之争一事,想来还是有着某些联系的。
关于这件事,白止公子倒是可以问问明芷道友,她身为道门中人,知道的肯定比老头子多。
而天人之争的护道人一说,还要追究到天人之争最开始出现的时候。
针对天人之说,各个诸侯国派遣年轻一代的俊杰通过九天玲珑塔进入幻境之中,分别以不同的角度来对同一件事进行推衍。
其中隐藏着大凶险,但也有着大机缘。
当时的护道一说,其实就是天意和人心两道。
而最后九天之上也会给予反馈,如今天人之争结束后的天机道韵也只是当时勉强算作一般的奖赏。
不过后来伴随着圣人出世,天人之争发生了莫名变化,直到如今,反而演变成了九天一脉的宗门内部之争。
不仅是天人之争的内容发生了变化,护道人也变成了护住天人二宗的道统之争的人。
而这样的护道人,在幻境之中,只能算作天人二宗魁首的附属之人。
而九天一脉给予秦国的两位护道人的位置,在幻境之中却是和两宗魁首地位相同。
若是机缘足够,最后获得的益处也要远远高于普通的护道之人。”
白止听到这里,才算明白了天人之争中护道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眉头反而皱的更深,有些奇怪道:
“那按照这样的说法,如果真有这么大的好处,那各个诸侯国为何会放弃参与天人之争,转而只让九天一脉参与呢?”
昆玉叹了一口气,看向白止道:
“因为,圣人出世之后,划分了天人之隔。
而天人之争赐予的奖赏,却是出自天人之手。
若是机缘太过,就会和圣人之言冲突,转而为这方天地所不容。
但是一般的机缘,却又不被诸国看在眼中,而且其中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动辄道心崩溃。
两相度量之下,以这种身份参与天人之争的人自然会变少。”
想了想,昆玉继续道:
“如今的秦王赢则之兄,曾经武运昌隆,乃至横压的七国都抬不起头的秦国国君赢荡,就曾以秦国护道之人的身份参与过天人之争。
最后,年不过二十三,莫名暴毙。
当时的赢荡气运滔天,秦国武运十成,他独占其八。
不过二十三岁就迈入了武夫二品境界,相传甚至可以搏杀一品修士。
但是,他却是从天人之争后,才开始崭露头角。
而这样一位雄主,却是因为擅举九鼎之一,代表秦国的雍州鼎,龙文赤鼎,气运反噬,被生生压死。
作为秦国国君,身具人王气运,却被龙纹赤鼎压死,这显然不合常理。”
昆玉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白止明白,如果不是他人算计,那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天人之争的缘故。
想到这里,白止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就是自己老爹说的大机缘?
难怪赢柱这么干脆的要把这秦国护道人的位置给自己,原来是没人要。
这特么是明着陷害啊。
昆玉看白止的脸色不对,迅速道:
“不过白止公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可能也只是因为嬴荡个人情况的不同所导致,也讲不准到底是不是参与了天人之争的缘故。
气运一说,最为玄妙。
而且这一次的天人之争和往年不同,我曾经得到过消息,这一次各国都有一个护道人的位置,而且俱都有意遣各国天骄参与其中。
可能是因为秦王赢则迁动九鼎,产生了变数。”
白止眉头微皱,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天刑楼毕竟建立时日尚短,对于许多秘辛都知之甚少。
幸亏这一次自己拉了昆玉上车,不然对于这些东西,他还真不太清楚。
只不过数年的光景,论底蕴而言,相比这些势力还是要差上不少。
白止双眼微眯,开口道:
“不知,昆玉先生可知晓各国派遣的天骄,分别是什么人?”
昆玉摇了摇头,开口道:
“如今我秦墨大部分只在秦国境内活动,对于这些消息倒是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不过天人之争就在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