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轻松,但是回时却发现不易了,到了邺城的时候便被人给劫了。
别人劫他,自然是关于投资大学设立动漫系的事情。桑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边经过首都这么一绕,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派来的人也有意思,一个是余泽山一个是仇文涛,正好也算是桑柏的两个学生。
邺城这边的意思是,桑柏你得充份考虑到家乡人民的感受,而且大家也乐意于配合,你说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
当然除了钱之外,他们现在缺的就是钱。
反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让桑柏把计划中的三个系全都落到邺城的大学里,说是什么肥出不落外人田。
桑柏也很无奈啊,不过都落在邺城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明珠得有一个,首都那边的院校也得有一个,至于邺城那就两个吧,毕竟也是家乡来着。
初定下来,桑柏被一路送回县里,至于一些小头目们都没有能沾到桑柏的边,只有资格远远的冲着桑柏笑笑。
回到家里,桑柏从首都运回来的东西到了,桑柏把大部分扔进了空间,一部分拿出来塞满了整整两个房间。
刚整理好这些东西,郭长友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来到了村里,又过了两天,德间苍介也带着自己的妻子来到村里。
算是正式的开始了春节之旅。
郭长友和德间苍介两家分别住进了一号院和二号院,因为图个清静,两家直接包了两个小院。
因为丈夫之间是朋友,所以三个女人之间相处的也挺愉快,不论是装的也好,还是真心成了朋友,反正三个女人都明白该如何相处。
桑柏家仨孩子,郭长友则是两个,德间苍介现在还没有孩子,五个孩子之间岁数差的也有点大,玩不到一块去,这到是省了很多吵闹。
三个男人凑在一起没有别的事情,整天寻思着到哪里去玩,用赵美玲的话就是跟三个二流子似的整村晃悠。
这天早,桑柏正窝在书房睡觉呢,昨天晚上有点晚,因为他被一副画给迷住了,画中一个老者,坐在板凳上跷着二郎腿,旁边还摆着一个倾倒的酒坛子,仅仅是寥寥几笔,人物的那种自然与洒脱一下子占据了桑柏的心,就像是一个人突然间发现人群有出现了老友面孔似的,让桑柏有点欲罢不能。
也让桑柏记住了一个名字:黄道然。
找到了人的名字,桑柏又开始在书画堆里寻找他另外的作品,果不其然,又被他找到了两幅,一幅是莲花,一幅画的是仨猴,两幅画都让桑柏觉得有意思,画中传达给桑柏的精神是桑柏特别喜欢的。那种趣味,那种潇洒是桑柏在别的画中看不到的。
见画如见人,桑柏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感觉一上来,那么自然就看的有点晚,到了凌晨的二点多钟这才抱着画,沉沉睡去。
正睡的美着呢,突然间觉得自己的鼻子里痒的很,伸手挠了一下解决了痒的问题,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又痒了。
反覆几次,桑柏半睁开了眼,看到两张让人厌弃的老爷们脸横在自己的面前。
一睁开眼看到俩爷们脸,还是糙爷们的脸,你说心情能好的了么!
“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桑柏拍开了郭长友手中的狗尾巴草的草茎,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准备继续补自己的觉。
郭长友道:“现在你还睡啊!这都几点了?”
“天都还没怎么亮呢,我睡一会怎么了,你说你们俩不在被窝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桑柏嘟囔着问道。
“我们俩过来……喂,我说德间,你看什么呢”郭长友正准备说事呢,突然间发现自己旁边的德间不见了,扭头一看发现德间这家伙正站在桑柏的书桌边上,伸手展开了桑柏书桌上的一副画,看的入神。
“啊,这画画的真好”德间苍介头也不回,注视着手上的画,完全被这画中的意境所吸引住了。
郭长友放开了桑柏,好奇的走到德间苍介的旁边,伸头看了一眼:“嗨,我说什么呢,不就是画了一个猴子嘛,一个大猴子抱着俩小猴子,有什么好看的?”
桑柏一听便知道郭长友说的是哪幅画了,身体一动不动,但是嘴上可没有饶了他:“你哪里看的了画,你也就看看光腚的女郎画报来精神”。
“你问一百人大多数绝对说光腚的画报好看”郭长友笑道。
德间苍介则是赞不绝口:“这画像是画到了我的心里!”
作为一个日本人,德间苍介受到的束缚更大,看到这种热情洋溢,奔放洒脱的艺术作品,所产生的共鸣自然也更加强烈。
虽然他是个日本人,但是他并不太喜欢日本社会的那种森严的等级制度。
至于很多中国人赞的日式服务,他更是看不过眼,因为他知道这种服务是机械式的,它仅是一种习惯,而且不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说的明白一点就是:假!
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和桑柏、郭长友这些人在一起,他觉得现在的圈子比他以前的圈子真实,更富有人情味,相处起来也更加自在得心。
“感情你心中就仨猴?”
郭长友笑道。
德间苍介知道和郭长友谈不起来,跟郭长友谈艺术,那不如和他说说三那个点女郎来的热烈一点。
“这画我喜欢,你是买的么?”
德间苍介转头问着睡在床上的桑柏。
如果在日本德间苍介肯定不会说的这么直白,但是和桑柏这些人处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