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连清现在是又累又困又痛又渴,精力被她耗的一干二净,但她还是强撑着,“重要的是,有我在,你才能找到赵咏炎。”
“你什么意思?”
赵咏石微眯着眼,很有上位者的气势。
连清估摸着任锐炎应该已经趁着她争取的这一段时间跑掉了,所以现在,她也必须得靠任锐炎来保住自己的命了。
“我是任锐炎喜欢的人。”
这个时候,连清很愿意承认这一点,“他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佩枪给了我,呐,就在这儿。”
赵咏石顺着连清抬眼示意的地方仔细看去,那把枪他很是熟悉。
那是他爹得到的第一把好枪,也是整个南省唯一一把,他爹花重金命人精心改装过,在赵咏炎小的时候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他爹众多儿子里,只有赵咏炎,有这个待遇。
后来,这把枪就成了赵咏炎的佩枪,一直带着,从小到大,没人能从他那里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