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住。”
刘年顺恶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句阿顺的威力可不必炸弹小到哪里去。
信不信归一码,但任锐炎听到陈芬芳叫刘年顺“阿顺”时,他还是吃醋了。
“芬芳,我觉得阿炎更顺口一些。”
“一边儿去。”
气氛在这一两句之内,短暂的开始回升,不过玩笑归玩笑,正事任锐炎还得重视。
“你们真的不怕危险吗?”
他虽然担心陈芬芳,但他更想尊重她的意愿,何况,他其实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这有啥怕的?”
“就是,大不了头掉了碗大个疤,来年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怕什么?”
连清和刘年顺一句接一句,倒是配合的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