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锐炎睁眼的时候他们正好关上大门,下一秒,本该熟睡的人便睁着清明的双眼下了床。
还好刘年顺睡觉很老实安分,没有打呼噜也没有乱动,任锐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纱布,稍稍渗出来了一些血,但问题不是很大。
走到堂屋,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早饭,除了早饭,还摆着一些药和一卷纱布,大概意思是让任锐炎自己给自己换药。
他本来就没睡,陈芬芳做饭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声音,也听到了两个人还在为将他带回来这件事在争论,争论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陈芬芳死活不让步,刘年顺不同意,陈芬芳就再找住处,他要是不愿意离开,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提。
这两个人……
任锐炎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水盅,盯着看了两秒,才慢吞吞的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