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说,他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买首饰?”
“杀心既起,掌握你的行踪,不是难事。”
只能证明沈本是一个心思极其细腻的人,只是百密一疏,败在了一串佛珠上面。
“对了,他是什么时候升的县丞?”
“就在四年前的案子之后啊,四年前的主簿是沈本,他和我家蒋臣一起破了四年前的案子,他升县丞,我家蒋臣升了主簿嘛。”
原来如此。
所有的怀疑,全都对上了。
谋财害命不算,还为此升官发财了?
想起来还真是讽刺。
“聊什么呢?”
迅速的抹了一把脸,摇摇头,恢复冷静,连清让人将蒋臣的妻子带了下去,偶然发现,闫帆的眼眶颜色要比平常深一些。
“帆哥这是在老太太那儿打听到有用信息了?”
“嗯。”闫帆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四年前贾方出事之前,曾与沈本还有蒋臣出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