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让小孩读书？”
连清想，既然不缺钱，为什么那么小就让自己的来工厂打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耀祖啊，从小就是个傻子。”
从小就是个傻子……
这句话一出口便一直萦绕在连清心头，如一团烟雾，挥散之后再凝聚，久久徘徊。
她们家青柠从小就聪明，为何兄弟却成了别人口中的傻子？
连清愣神期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一栋老式居民楼的楼下。
居民楼很老旧，水泥地石板墙蜘蛛网，单是站在这里，记忆就好像一下被拖回了当年。
跟着男人踏上阶梯的时候，连清突然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每走一步，都觉得内心更压抑一点，脚步沉重的好像不是去找人的，而是去赴一条黄泉之路。
她不禁失笑一声，暗叹什么风浪没见过，反倒是见两个无情无义之人把自己弄得这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