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两个人相处久了,是一种可怕的渗透,哪怕你最讨厌他的地方,也会深深刻在你的骨头里,流在你的血液里,只要深爱过,离开的时候谁不是割肉剔骨,我们拼尽全力带走了心脏,也只用它来苟延残喘。(此段来自百度百科)
三十四岁,夏承风已经是本市赫赫有名的成功青年企业家,酒会应酬多如毛雨,绵绵不绝又不忍推辞。
随着人年龄的增长,酸甜苦辣样样滋味尝了个透彻,人才会懂得人生的宝贵。
常言道人生苦短,还需及时行乐。
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不会永远偏爱清汤白菜。
三十四岁,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晚归的夏承风走进大门,领结斜扭着挂在脖子上,早晨出门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也垂了几缕在额间。
他的眼角有些青黑,微垂的脑袋明晃晃的昭示着这个男人的疲惫。
发展太快给夏承风带来了无限好处,但与此同时,他也受到了不少底蕴深厚家族的打压。
生意场上不分新旧,谁有本事谁得天下,夏承风懂得在这里收敛锋芒,狼披着狐狸的外壳,狡诈又弱小。
应付这些老东西可真累,夏承风想。
迂腐的思想,妄图用**来禁锢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真是可笑至极,愚昧至极,当代社会,又有谁真的把谁当回事?
夏承风玩世不恭的讥讽笑容在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时,消失在了脸上。
电视里播放着深夜重播狗血档,俞雪秋双手环胸目不转睛的看着,干净的茶几上,高脚杯里红色液体静静呼吸,旁边,摆放着一沓略显凌乱的照片。
又是这样。
夏承风不爽的“啧”了一生,收起那些所谓他和各式各样女子暧昧的照片扔进垃圾桶,转身上楼。
没有解释,没有半点交流。
习以为常,然后默默遗忘。
三楼的关门声很轻,轻到正在认真看剧的俞雪秋似乎并没有听到,电视剧里的女主和男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幸福的拥抱在了一起。
太感人了,俞雪秋感动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有些饿了,走到厨房为自己热了一些饭菜。
冒着热气的饭菜等来了那个刚洗完澡的男人,一晚上只忙着喝酒交际的夏承风确实饿了。
可当他正准备坐下的时候,俞雪秋却突然站了起来,将热好的饭菜全倒进了垃圾桶。
“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要吃自己煮。”
不光是热好的饭菜,就连未加热的冷菜,俞雪秋也一并倒进了垃圾桶,饭菜太多,垃圾桶差点装不下。
当真是自己煮!
夏承风看着冷漠离去的背影还有塞满了各式各样生食的冰箱,气的用力摔上了冰箱门。
正准备关上的房间门被夏承风用力推开,俞雪秋被夏承风堵在墙边,恋人之间亲密的“壁咚”到了两人这里却没有半分浪漫可言。
“吃我的用我的,你哪儿来的资格和我发脾气?”
夏承风如是质问道,却换回了俞雪秋一声嘲讽的轻笑。
她掰不开夏承风的手臂,干脆灵活的从旁边钻出,熟练的整理着被子,淡淡的回答,“我养活得起自己。”
三十四岁,夏承风和俞雪秋大吵了一架。
酒吧里,喝的烂醉的人已经记不清那是他们俩今年第几次吵架,甚至忘了今晚吵架的导火索到底是什么。
照片?还是饭菜?亦或是那句疑似离婚的话语?
他不在乎,吵架的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比起那些让人不爽的回忆,倒不如看看酒吧里乖巧懂事的女孩儿。
那个女孩不错,漂亮,身材完美,还对夏承风招了招手。
三十四岁,夏承风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在他和俞雪秋吵架后的那天深夜。
床头的台灯昏暗,照亮了交缠在一起的黑影,却照不亮俞雪秋未来的路。
三十四岁,夏承风头疼欲裂的从酒店里醒来,身旁睡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儿。
慌乱,紧张,心痛,刺激,新奇,一瞬间,百感交集。
你问以前的他想过这样吗,诚实的说,有几个男人没想过,他夏承风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也想过。
只是当他真的有一天借着醉意做了的时候,恣意的感觉竟然压过了他一直以为的愧疚。
三十四岁,夏承风给了那个女孩儿一大笔钱,离开了酒店,却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三十四岁,对那些朋友亦或是对手塞来的女孩儿,夏承风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推辞抗拒后来逐渐转变成了妥协甚至是迎合。
愧意被淹没在**的浪潮中,背叛的匣子打翻,在快感与失望中被推向了**。
三十四岁,夏承风体会到了纸包不住火的含义。
茶几上的照片从当初的正常暧昧变成了赤(防)身(被)裸(封)体的身体交流,夏承风从以前的懒得解释变成了现在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合成?还是陷害?
破借口,又无力,又苍白。
电视里依然播放着深夜重播狗血档,男女主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两人思念着彼此,却又无法相见。
太虐心了,俞雪秋泪点低,看着这样的剧情哭的撕心裂肺。
三十四岁,没有质问,没有解释,没有争吵,没有挽留,夏承风和俞雪秋两个人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第二次。
三十四岁,夏承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由,身体自由,灵魂自由,不用担心出轨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