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院长,任总,我们都听说了,您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我们求求您了,帮我们讨回公道吧!你让我许丽这辈子乃至世世代代做牛做马都行啊!”
“任总啊!您就看着这俩孩子可怜的份上,帮帮我们吧,这两个孩子实在是没生对家庭,没来对地方,也都是我们没用,保护不好他们,保护不了他们,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剩这条命了,您只要能帮我们,您让我苗一宁现在去死我都没有二话啊!”
当先跪下的是苗笑笑的父母,那撕心裂肺的样子,近乎为人的理智都抛却了,仿佛就剩下了本能。
“你们快起来……”任清霜这就有些慌了,慌忙上前扶起他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任院长正是为这事情来的啊,不是说好了不哭闹不伤心的吗,你们怎么能这么不顾惜自己啊,我们一定尽力而为,一定帮啊……”陶明光抢先一步,急急忙忙的扶着苗一宁,苦苦劝说。
“任总,陶院长啊!笑笑这孩子命苦先走一步,小锐这孩子也没什么本事,如今也是活着不如死了,老头我知道这太难为二位了,但老头也就只能给您二位磕头啦……”却是还没拉起这两位,方锐的爷爷当先跪了下来。
“老太婆我也给你们磕头了啊!”方锐的外婆也跪倒在地,哭天抢地的道:
“我一个糟老婆子,没什么文化,但我也知道这事情难办,我们这一两年是求爷爷告姥姥,该求的不该求的我们都求了个遍,什么官司都打了,什么人都请遍了,钱花没了,也没有人愿意帮我们了……”
“也只有您二位还肯可怜可怜我们,就连方锐这孩子的医药费都还是陶院长给垫的,我们都知道二位都是活菩萨,不该这样为难你们的……”
“但我们算是都没什么指望了啊,每天都觉得活着不如死了,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们怕要是再不成,我们也就都什么也看不到了,我们是什么都没了啊……也只能求求你们,一定帮我们讨回公道啊,老太婆我也只能磕死在这里了啊……”
“爸!妈!您不要这样啊!任总和陶院长他们都答应帮我们了,他们一定能的啊!”方锐的父亲赶忙拉着老爷子,说着,方锐的父亲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任总,陶院长,我知道,不该跟你们这么闹的,但是我们实在是心底难受,我们实在是怕了,怕我们再也看不到希望了啊!”
“妈!爸啊!您们这是干什么啊,锐锐都还没醒,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及自己啊,要是锐锐醒了看不到外婆,看不到爷爷了,我们怎么跟他交代啊……”方锐的母亲也是拉着老婆子,却更是承受不住的造就跪下了:“任总,陶院长,我求求你们了,帮帮俩孩子吧,我们真真的是没办法了,呜呜……”
“姐,姐夫,爸,妈,你们,你们快起来啊,任总和陶院长一定能帮我们的啊,他们一定可以的……呜呜呜……”方锐的姨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哭,只是磕头。
方锐的父母,小姨,算是这些人当中最有理智的,上有老,下有小,也不得不拼命了去保存理智,但是在这样的伤心之下,他们也承受不住,彻底崩溃了。
“这……”陶院长是扶这个也不是,扶那个也不是,急的老泪纵横的狂拍着大腿,负气的蹲在地上:“他江万克教什么书,育什么人,这个败类渣滓,我好好的一个学校,好好地学生,怎么都给祸害成了这样了啊,让我们怎么面对学生,面对家长啊……”
“呜呜……”不少目睹这一切的学生们都是眼眶通红,紧拽着拳头,一个个恨不能冲进那办公楼,把江万克抓出来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那些女生们,早已是泣不成声,不断抹泪,甚至有些人想到曾经的同学,朋友,闺蜜,已经是蹲在地上,伤心掩面。
却就在这个时候……
……
嘉海医科大,办公大楼内,白静被火速带到了江万克的办公室,敲了门。
“进来!”
里面的两位保安打开了门,看向一脸怯懦的白静满面邪光,“啪”的一声把门关死了,并用身体挡死了门!
“你们……”白静顿时瞳孔皱缩,下意识的缩着身子,一副想要冲出封锁破门而出的样子。
“白静!你可是让我好等啊!”老板椅上的江万克阴沉着脸,显得很是阴森。
“江,江校长……”白静陡然回身,慌乱地看着江万克。
任清霜的意思是让她演,也着实白静现在破灵四层巅峰的修为,这几个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在任清霜看来,白静那不可能有闪失,更不可能有畏惧,所以,装是很必要的,这反倒任清霜再三盯着,因为白静怎么看不像是个会演戏的!
但任清霜或许真的高估了白静,白静在枫静诊所动过手,那是因为有陈枫在,有李工那么多人在,那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是陈枫那三寸不烂之舌再三怂恿甚至变相逼迫的,这独自一个人到了这阴暗的环境,面对三个邪恶之徒,那是连功法都有些忘记了!
这还说真的,不需要演!
江万克看着白静,眼中无疑充满着邪光,但现在天都快黑了,那边也等的只怕急了,他还没忘记真正重要的是谁,况且,蒋雄华那边完事之后,那铁定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所以他丝毫不耽搁的道:“那么既然来了,就马上出发吧,这次你可要表现好,不然别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