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莘止澜所说的那样,不要在手上沾上人命,以后洗不干净的。
所以他将刀尖对准了自己。
只为有一天他还能干净地站在莘止澜身边,足以和她相配。
但是这些航脏的过去,他怎么会跟莘止澜提起呢?
他只笑了笑说道:“小时候调皮,被打的。”
莘止澜显然不信,但是看着池屹带着笑意的眼睛,也就不再问了,过了半晌又问:“还疼吗?”
池屹挑了挑眉,这么多年过去,怎么会还疼,但是既然莘止澜这么紧张地问了,他笑着说:“疼。”
莘止澜抬起头仰望着他,执起他的手,在手腕的伤疤处亲了亲,继续问道:“这样还疼吗?”
池屹紧紧地盯着莘止澜,抿了抿唇,然后说道:“还疼。”